元音囧。
叶遥说:“下午我都表现那种觊觎的样子,你竟还能憋得住。”
元音急的脸红,说:“你行行好,我都不敢在医院和他打招呼。
生怕影响了工作。”
叶遥安慰她:“这有什么。
你们谈个恋爱很正常,你啊,就是胆子小。”
元音:“......”
“来来来,交代一下怎么谈上的。”
......
就这样一直过了元宵节,新年的氛围总算过去了。
元音松了一口气,她来自春节的尴尬不自在也悄然离去。
中途奶奶打电话过来问她,问要告元任之的事情是真的吗?这两天乐乐出国了,家里又闹得鸡飞狗跳的。
丁建芳每天都是削尖了脑袋地想套元任之的话,打探他是怎么想的。
元任之也是为难,皮儿薄又无信义的人,最纠结。
要么你就做个诚实守信的人,要么你就无耻到底算了。
偏偏元任之就是个中间档,两边儿不沾。
元音恨他,丁建芳也埋怨他。
听奶奶这么一通诉苦和劝慰,元音也不想老人在的这段时间去为难他们。
就说自己工作忙,暂时不管了。
元音和宋熠的工作有些不好,就是忙的频率高,没有固定休息。
好的地方也有,就是可以调休。
本来还担心总是没时间呆一块的,结果和他一商量,就安排到了一天休息。
一周有四五天时间是在他那儿睡的,除了小卓回来的那天,约她在外面吃了饭。
过后两人在一个地方工作,元音总是被宋医生拐着,骗着,去了他家。
仗着第二天都不用上班,昨晚两人折腾到很晚才睡。
宋医生这人在床上胆子大,各种姿势都不羞怯,带着她,做热恋男女最爱做的那些事儿。
最后元音虚脱地躺在棉被里,半阖着眼,疲惫有,害羞也有,浑身烫的像煮熟的虾子,只听他拨掉套子,套上长裤,在房间里走来走去。
冲澡,倒水。
元音身上,从上到下都黏腻着,但掀开被子又冷,她哼哼着撒娇,“好热,不舒服......”
宋熠拨开她贴在脸颊的头发,挨着床边坐下,嘴唇贴在她耳朵上不怀好意地问:“哪儿不舒服?”
又不正经。
元音小指头碰到他,推了推,娇嗔道:“讨厌。”
宋熠笑,继续调侃:“哪儿不舒服你得告诉大夫,才能给你诊断不是。”
又说:“小孩儿不听话怎么回事?”
元音简直没脸了。
没人的时候,他总是这样,没皮没脸地说些这种话来逗她,温柔矜贵的宋医生哪里去了呢?
身体挨了一会儿。
宋熠去浴室,用温水弄湿了一条毛巾,在被子里轻轻地给她擦身体,等干爽了,舒服了,才又上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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