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老四先扒了箩主大娘的皮,又伪装成箩主大娘的样子刨了小光头的膛,最后又让长腿把白箩喊了回来。
白箩嫌别人吃过的菜脏,不愿接钱老四递过来的筷子。
没办法,钱老四只能让白箩使劲喝酒了。
白箩的酒量还真是吓人,端起酒壶几口就将剩下的酒全灌进了肚子里。
“娘,你找我到底还有啥事呀?不会就是想请我尝尝这三千年的陈酿吧?如果没别的事,我得赶紧过去看着那些家伙。
这通往桃山的通道马上就要挖通了。
如果我不在那儿,那些家伙肯定会偷懒的。”
白箩喝完了壶中酒,把酒壶往桌上一放,边问钱老四边站起身来。
“呵呵,你这孩子,咋这么着急呀!
娘刚才见了你弟小箩,见他在外面风吹日晒一个多月,有些心疼他,就让他吃了些菜,先把他送到了下面。
这好酒都给你剩着。
你喝了好酒也得陪陪娘说说话嘛。”
钱老四紧盯着白箩的脸说道。
“呵呵,娘,你今个这是咋了?为啥显得这么奇怪呀?”
白箩歪着脑袋瞅了瞅钱老四。
“哎哟----我这肚子咋这么疼啊!”
长腿大叫一声,捂着肚子弯下腰来。
“长腿,你这是咋了?”
白箩一看长腿的样子赶紧走到长腿身边扶起了他。
“我肚子疼。
哎哟--这会儿不止肚子疼了,全身都开始疼。”
长腿干脆缩成了一团。
“娘,长腿这是咋回事呀?为啥他会这样?”
白箩抬起头问钱老四。
“他可能是在外面吃了啥不对头的东西,中了啥毒了吧?”
钱老四装着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说道。
“我从昨晚到刚才啥也没吃。
箩主,你给我吃的菜里不会下了毒吧?”
长腿艰难地抬起头看着钱老四。
“你胡说啥呀?我咋会给你下毒呢?这些菜刚才我和小箩都吃过。
我俩一点事也没有。
你肯定是外头着了谁的道了。”
钱老四把脸一拉瞪着长腿。
“啊!
扑--”
长腿大叫一声,张嘴就喷出一口黑血。
白箩正好面对着长腿,被喷得满身都是,“噌”
地窜起身来就往后退。
“箩儿,看他的样子像是中了上面的瘟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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