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婶不解其意。
“说白了,就是把土狗子灌醉,从他嘴里套出话来。”
我点明了用意。
花婶是个聪明人,她一听就明白了,兴奋地说:“好,我懂了。
正好,我家还有两瓶好酒,一直没舍得喝呢。
今晚,就拿它来当钓饵吧。”
我跑到土狗子家,对他说:“土狗子,你在寻找大梅的尸体上立了一大功,我晚上给你庆功。”
“庆功?”
土狗子一头雾水。
“就是请你喝酒嘛。”
我点明道。
“哦。
在哪儿喝?”
土狗子馋馋地问。
我幽幽地说:“我请花婶炒了几个菜,就到我屋里喝。”
“在村长家喝酒?”
土狗子一楞,为难地说:“我…我不敢去。”
“咋啦?”
我装佯。
“梁领导,我把村长送进了派出所,花婶见了我,还不把我撕烂了,嚼碎了。”
土狗子胆战心惊地说。
“我请客,花婶不敢把你怎么样。”
我安抚道。
土狗子撇撇嘴,说:“梁领导,花婶是村里有名的母夜叉,谁都不敢惹她。
虽然您是省上来的领导,但也治不住花婶呀。”
“土狗子,你太小看我了吧。
我告诉你:只要我瞪花婶一眼,她就吓得浑身哆嗦。”
我大言不惭地说。
“真的?”
土狗子似乎有些不相信我的话。
“土狗子,我让你领教一下我的厉害,不信,你一去就知道了。”
我信誓旦旦地说。
“我信。”
土狗子经受不住美食的诱惑,他勉强答应了。
我俩刚走到村长家门口,土狗子停住了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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