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死的?”
我沉思起来。
“是呀。
我和二姐都是这么想的。”
三梅说。
我瞅着三梅,问:“你和二梅的这个想法对警察说过没有?”
三梅说:“警察一来,我就说了这个想法,不过,警察没理我。”
我觉得:三梅的想法有一定道理。
一个被吓死的人,身上不可能留下任何伤痕,也不会有过多的作案痕迹。
假若大梅是被吓死的,那么,是谁把她吓死的?又是用什么方法把她吓死的呢?
我想了一会儿,也没想出个头绪来。
文惠拉了我一把,小声说:“从三梅嘴里掏不出更多的东西了,不如找村长聊聊。”
我一想:对呀。
现在,土狗子把脏水泼在村长身上,我倒要看看,村长会不会往土狗子身上泼脏水。
我看了看手表,已经是中午十二点了。
我和文惠在村长张算盘家搭了伙,住宿连伙食费,一天交一百元。
张算盘高低只收五十元,我心想:多给点钱,让花婶给我俩做点好吃的,所以,执意要交一百元。
现在,我肚子已经咕咕叫了。
我和文惠告辞了三梅,回到了村长张算盘家。
花婶已经做好了午饭,她见我和文惠回来了,笑眯眯地叫嚷着:“啊!
总算回来了,我正打算去找您俩呢。”
“哈哈…花婶,我告诉你:我脑袋里有一个饭钟,只要你一做好饭,我就会回来的。”
我笑着说。
“饭钟?”
花婶嗬嗬一笑,说:“小梁呀,你真会开玩笑。
象你这种幽默的男人,最讨女人喜欢的。”
“是吗?”
我偷偷瞅了文惠一眼,心想:不知道文惠喜不喜欢我?
文惠板着脸,显然,她看不惯花婶和我开玩笑。
我心想:文惠吃醋了,说明她有一点喜欢我了。
“小梁呀,你说你有女朋友了,我看,你干脆把你女朋友一脚蹬了算了。”
花婶嘻嘻笑着说。
“花婶,您这是啥意思呀?”
我不解地问。
“呵呵…小梁呀,你有女朋友的照片吗?拿来给我看看。”
花婶伸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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