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那两千奉红衣教主孙于吉命令命在炎城县附近树林埋伏的,红衣教徒们,原来准备好在那里阻击见崔永昶和赵戎他们浩浩荡荡的过来,一通弓箭射下来,催太守二话不说就开始逃跑,于是信心大增。
拍马便追,追了大概七八里地,终于追给追上了。
没想到那催太守二话不说撒丫子就跑。
逃跑的速度连红衣教众教徒们都为止赞叹,忍不住哈哈大笑。
领头的一个头领说道“前几天劝降的时候,说什么朝廷三万大军,要把我们给摆平,我看啊,说他们不堪一击都是在夸他们,简直是望风而逃啊。
就这样的部队,我一个人能打十个。”
一个手下也拍马屁“我看是将军威武,他见你就逃之夭夭了,什么催太守,我看啊,简直就是逃跑太守。”
那刚封了将军的头领说“教主有命,让咱们埋伏那前来出战的朝廷大军,咱们任务已经完成了,走打道回府。”
这将军率领红衣教众教徒刚要回去,就见崔永昶又回来了,那说下说道“将军,没想到这逃跑太守还敢回来啊。”
那将军冷笑“嗯,刚才让他给跑了。
这回让着长着两条腿的逃跑太守,恨不得多想两条腿,弟兄们跟我杀啊,杀了这徐州来的逃跑太守,将来打进徐州。
抢他们的金银财宝,抢他们的粮食,抢他们的女人啊。
冲啊。”
红衣教的教徒们听见将军的号召,在金银财宝的诱惑下发了疯的向前冲锋。
这边崔永昶也在战前动员“将士们,对方只有两千人,而我们除了徐州来的五千人,还有骁骑营两万五千人,而且咱们是在皇太孙的面前打这这一仗,咱们徐州军不是只会逃跑的孬种,咱们还是敢拼敢打的热血男儿,咱们不能丢徐州的脸,明白吗?”
众人群情激动齐齐应答“明白!
明白!”
整齐划一,声音响亮。
红衣教这边都听的清清楚楚,以为这帮只会逃跑的徐州兵吃错药了。
不过因为前面两次逃跑他们打心眼里面瞧不起这些徐州兵。
崔永昶说道:“我命令,彭城营、留县营作为主力攻击南面。
广戚营、傅阳营从东面侧翼攻击。
武原营、吕县营从西面侧翼。
梧县营、甾丘营绕道敌人面。
要围而不打。
如果敌人撤退,立即绞杀。
务必做到一次的全部的绞杀这伙逆贼。
一个不留追后重申一遍,刀必见血,人必带伤,马必喘汗,违者斩。”
众人说道“得令”
。
一排排军马整齐划一,步步紧逼,层层推进,红衣教的教徒们都是一群老农民临时组装起来的乌合之众,欺负欺负,乡里乡亲上劲的很,见到只会逃跑的官军也能装模做样的追着打一阵,可如今徐州军开始认真了,他们却开始害怕了,但害怕归害怕,刚才攒下的心理优势,还是让他们觉得徐州军不堪一击。
徐州军的进攻还是发动起来了,红衣教的那个将军,命令军队发起冲锋,可是迎面而来的,确是一阵弓箭轮射,那将军像个野兽一样发起了自杀式的攻击,然而这一切都是徒劳,他眼睁睁的看着曾经的弟兄们一个个倒下来,他还是骑着他的马,往前冲,他觉得只要冲到徐州军的队伍前面,凭着他的力气凭着他的武功,就可以冲破敌人的防线,进而为弟兄们打开一条通道。
可是当他冲到前面才发现,自己错的多么离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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