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唯和掌柜的齐齐回头,看向敞开的大门处,有三个打扮精巧,衣容华丽的姑娘缓步进来,其中一人面罩轻纱,一双美眸瞪向容漓含怨似嗔。
正是三公主、何繁繁、袁端意三人。
而出声定下金步摇的,正是袁端意。
说袁端意不是故意的,打死慕唯都不信。
但她见容漓面色平淡,将金步摇递给掌柜的,慕唯瘪瘪嘴不说话,拉容漓看另一边的牡丹金簪,安慰自己也许真是巧合呢……
“金步摇有什么好看的,要本公主说,还是这牡丹金簪做的巧夺天工,别具一格。”
三公主下巴微抬,命令掌柜的:“给本公主一并包起来。”
慕唯气鼓鼓:……去你妈的巧合。
册册紧盯骤然下跳好几个百分点的积分条,急得转圈圈:……淡定,淡定。
人设,人设!
容漓丢金簪的手一顿,颇为意外地歪头向慕唯:“你喜欢?”
不应该啊:“俗气,不适合你。”
慕唯被她说得一懵,张口泄气:“……啊?”
“庸脂俗粉,中看不中用的东西。”
容漓扫了眼台上的金钗银钏玉锁等等,无趣地下了定论。
慕唯:“……”
掌柜的:“……”
三公主:……有被讽刺到。
三公主气笑了:“你!
好,好啊,真不愧是慕将军的女儿,这眼光境界就是不一样,连本公主都看不上。”
容漓有些一言难尽:这姑娘有病吧?
三公主冷笑:“不止是本公主吧,你慕家又何曾将我南楚皇室放在眼里过。”
这话可不是什么好话,袁端意何繁繁都吓了一跳,掌柜的更恨不得将自己缩成一团再消失不见才好。
慕唯眉目清冷,那温柔端雅却是浸入了骨子里,反驳三公主时也不会显得咄咄逼人:“三公主这话不对。
全天下都知我父为救皇帝陛下身受重伤,几度性命垂危。
慕家无挟恩之意,但三公主也不能胡乱攀扯,寒了我父忠君之心。”
“忠君之心?”
三公主冷嗤:“慕家因何退出京城被贬至许州你心里没点数吗?信阳王谋逆,三族株连,怎么偏偏就商陆幸免于难。
还不是慕镇南袒护叛臣之子,与其温饱,授其武艺,公开与朝廷作对。”
三公主咄咄道:“慕将军好大的忠君之心!”
慕唯道:“信阳王一案至今悬而未决,死无对证,谋逆一说尚未可断。
信阳举族以死明志,怎么到了公主口中就成了株连?陆世子还是皇帝陛下下令保全,送到我父身边教养的,怎么就成了我父袒护?三公主上下嘴皮一碰就能颠倒黑白,可真是了不得。”
信阳王一案容漓也有所耳闻,不过月栖宫一向不涉朝堂事,她也无意去揭商陆的底,此时对比起慕唯的知根知底来,倒是一知半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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