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昭安。”
“是南楚右相家的公子。
因脸伤复发,去年八年被右相送到许州养伤。”
“去年八月?”
这时间……
“跟主子决定回慕家的时间一致。”
容漓回头去看夫若,眉梢轻挑,“你是在暗示什么吗,夫若?”
夫若垂眸,面无波澜:“夫若不敢。”
“这时间确实有点儿微妙。”
容漓将手上的纸条烧了:“但你得容许有巧合存在不是。”
莹白的手指弹尽灰烬,不沾半点污痕:“找人盯着右相府的动静。”
夫若露出一副“我就知道会这样”
的表情,在容漓视线扫过来之前又恢复了之前的平静,“……主子,是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容漓盯着夫若看了好一会,直把他看起鸡皮疙瘩了。
“精卫营里应该有挺多人认得你这张脸吧。”
到了京城,可就是精卫营的天下了。
“确实有挺多老熟人的。”
夫若自己就是玩情报的,京城里那些老熟人们混得怎么样,他看一眼就知道得一清二楚了。
“需要换张脸吗?”
容漓这会挺精神的,有动手的想法:“免费提供哦。”
“主子这次是要以少宫主的身份进京吧。”
夫若和易然一样,虽然在月栖宫混了个脸熟,却不是月栖宫内的人。
但他们都比月栖宫的凰衣更忠心于容漓。
夫若想了想,还是拒绝了:“属下以这张脸进京,比易然更能威慑京中那些蠢蠢欲动的人。”
容漓轻松的笑了笑,并没有将那些只敢躲在阴暗角落里的蛆放在眼里,“等到了京城,你当着易然的面再说一遍。
夫若连犹豫都没有:“好。”
“……你这样易然会哭的。”
“揍一顿就好了。”
“……”
易然这么可怜,容漓都有点于心不忍了。
“别再打脸了。”
夫若并不想应。
容漓被气笑了:“就爱往人脸上凑,什么毛病?”
感情你现在功夫一流,少有人能揍,所以揍人的时候就没有包袱了是吧。
“给人易然留点面子,大小也是个领头。
每天鼻青脸肿的,都不好约束下边的人了。”
容漓比划了两下给他看:“往这儿来,这么一拳下去,叫人痛不欲生还没半点伤。
这叫打黑拳,黑拳懂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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