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铭冷嗤，“顾易，你恶不恶心？”
顾易好看的眉梢轻挑。
“避嫌懂不懂？”
两人已经退婚了，现在说这些干嘛，更何况他说的话很是儿戏。
“全国观众都想知道不是？”
顾易痞里痞气的笑。
“那是因为全国观众不知道你是个混蛋！”
常铭翻了个白眼。
眼看两人要闹起来，江凉欢扯了扯唇说，“你们别说了。”
两人顿住，闭嘴。
“顾易，倘若你是逗我，我只能说你留招数对付你那些女人。
倘若你是真的想问，我只觉得很可笑。”
江凉欢义正言辞，面色发冷，“顾易，事已至此，你觉得我们有可能？”
“你没有正面回应我的问题。”
顾易挑眉。
“好，”
江凉欢以为，他是要面子的，既然答案比他的面子重要，那她成全他，“顾易，你让我觉得恶心，下头！
！
！”
内心的话脱口而出，江凉欢需要很大的勇气。
然而，借此机会，她居然真的说出口了。
闻言，顾易唇角抿成一条直线，这些话，他曾经也对她说过。
原来，被人这样评判的滋味如此的难受。
他冷眸微滞，沉默着走出房间。
常铭直接掐断监控，叹气说，“欢欢，你这是何必呢。”
倘若得罪顾易，不会有好下场。
江凉欢低头，唇角上扬，“他不是想知道么？”
霎时，常铭突然发觉眼前的江凉欢彻底蜕变了。
她不再懦弱，不再忍气吞声。
他能从她身上看到报复顾易的快感，以及她心底对顾易的厌恶，是真真切切的。
常铭欣慰的笑，“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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