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自己心里有鬼。
[海兔兔卷煎饼果子]:白翎,在卷子上写“伊苏帕莱索”
很容易被扣分的,要想拿高分的话,最好改成“邪恶的先皇”
。
不过说起这事,我突然想起来,我们历史学术界以前另有一套更隐秘的称呼方式诶。
[一拳一个按摩怪]:啥称呼?
[海兔兔卷煎饼果子]:(赞美诗)(咏叹调)我们叫他,主宰一切又无处不在的,theone。
[白翎]:大1??
[一拳一个按摩怪]:大1?theoheverybigone!
[海兔兔卷煎饼果子]:…………(我实在和你们的变态格格不入。
小心被老伊的鬼魂找上门啊喂。
耳畔忽然响起趣味的声音:“什么大一?”
白翎眼皮子颤了颤,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嘀咕出了声。
他胡乱找个借口搪塞:“就是……刚才大意了,没发现……义肢绑带太松,嗯。”
“我看看。”
小勺子叮铃放回青瓷碗。
郁沉所说的“看”
,是精准握住了小鸟的断肢,顺着不锈钢与肉骨头相接的断面一寸一寸触摸,然后指甲一顶,指骨突出塞.进缝隙。
新义肢的传感器十分灵敏。
白翎接收到那极度真实的触感,一下子咬住唇,绷起大腿根,羞赧地扭过头。
好怪……
“接口确实松了1厘米左右,你穿着太大了。”
或者不如说是……小鸟腿太细。
手掌轻柔托着那一把柔韧的小肉,郁沉不禁有些浮想联翩。
他放任粗突的指节在义肢缝里反复滑动,测试不同位置的空隙差。
白翎却恍惚产生一种,自己被家长带去商店买鞋子,亲鸟一指头戳进他鞋后跟,站起来坦然和店员说差了一指宽,孩子穿不合适的诡异感觉……
羞耻得让人想夺门而出。
白翎试图岔开话题:“其实没有大碍,尺寸差一点很正常,我回头找泡沫填充上,再用扎带一捆就可以。
就是有时候捆紧了会血液不循环,站起来有点腿麻,我都习惯了。”
“可我不能惯着你受苦。”
郁沉理所应当地说。
白翎灰色的瞳仁震动了下,呼吸错乱地抬头看去。
只见郁沉略微思索,从腰间摘下了颜色温暖的褐红色小牛皮皮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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