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语一了,清酒便动了,身如疾风,唯有叶生与厌离看见她动作。
清酒动时,厌离也动了,两人并无交流,只一个眼神便可意会,因而叶生拔剑欲要拦住时,厌离闪身抵挡在他前面,叫他无法阻止清酒。
只这一眨眼的功夫,清酒已欺至秦管家身前,寒光一闪,回剑入鞘。
秦管家呆愣的还无反应,直到两只手掉落在地,鲜血涌溅,他才感到锥心的痛意,惊恐的瞪着断腕,跪倒在地,发出凄厉的痛嚎。
文武门中这一青衣,一白袍的门人待要来拦,已晚一步,惊骇于清酒剑法功力之高时,也对其冷酷狠厉愕然。
两人这一出神间,清酒脚步一转,已赤手空拳的朝他们攻来,两人一惊,急忙招架。
岂知清酒身法奇幻,一掌打来,又有排山倒海之势,深厚内力非他们所能及。
清酒剑法高超,这一套掌法更是浑厚凶悍,两人见着有些眼熟,还未细思,未招架几招,一人中了一掌,被拍到湖水之中。
叶无双惊呼道:“江汜!
江渚!”
这两人落处湖水较浅,挣扎着起身,嘴间鲜红一片,显然是受了内伤,吐了血。
清酒在岸边昂然而立,微微笑道:“两位好功夫。”
这两人一怔,登时羞惭的红了脸,什么‘好功夫’,竟是不堪一击,虽说落败有不少是因为疏忽轻敌,但他们间的差距却也是实实在在的。
这女子虽是面色和善,此情此景说出这话,听在他们耳中,便不免觉得这话语讽刺。
叶生见手下负伤,冷声喝道:“三位意欲何为!”
清酒回转来,走到秦暮身前。
这秦暮见清酒这等凶狠手段,心下恐惧,连连后退,叫道:“叶门主,救救鄙人。”
清酒上前一把抓住他的衣襟,笑吟吟道:“与他有些私怨在。”
清酒拉了人就往外走去,鱼儿紧跟在后边。
叶生叫道:“秦公!”
眼见厌离拦阻在前,这次不仅是叶无双激愤了,便连叶生也恼了。
叶生本来怀疑面前这人是厌离,只是他与厌离并未深交,不过是六年前有过数面之缘,又这么多年过去了,再未与其有过见面,因此并不深熟,所以一直无法确定。
在他印象之中,厌离是个清高孤傲的人,不喜与人往来,而面前这人占星卜算江湖气十足,与那些行迹可疑的人为伍,性情一点不像那个厌离,因而叶生道是自己看走了眼。
叶生握剑在手,冷声道:“姑娘,你再阻拦,便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厌离手握拂尘,面不改色:“叶门主,文武门嫉恶如仇,你人品端方,想必不会与残暴奸佞之人为伍。”
叶生眉头一拧:“姑娘这话何意。”
厌离道:“叶门主若是想弄清楚我们的目的,何不暂歇刀剑,在旁一观。”
厌离朝他微微弯了身,随着清酒的去路离开了。
叶生满腹疑惑,不知这行人打的什么主意。
听得叶无双在侧轻轻唤道:“大哥。”
叶生收敛心神,率领三人也跟了上去。
袁问柳自房中破门而出,向外逃走,身子犹如离弦之箭。
袁问柳轻功一流,唐麟趾虽也不差,但对路径不熟,认路一事又烂的一塌糊涂,不多时便被袁问柳拉开了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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