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杏听了林宁的话,心想季远凝怕早就知道林宁要来,故而托辞避开,她心里暗恨一声,嘴上还强硬着:“那好,既然你今天来了,我这个人直性子,早有几句话要问你。
当初远凝只是个无权无势的小喽啰,你千方百计要离开他,当时你还要我配合演了出偷梁换柱的戏码。
怎么,如今远凝成为天门山举足轻重的季先生,你就能回心转意,安心呆在他身边坐享其成?我可没料到夫人你的态度能如此摇摆,我姚阿杏虽然出身下贱,但是拜高踩低的事我可干不出来。”
果然阿杏拿那件旧事做文章,林宁一点也不意外。
“你没想明白?看来姚小姐你确实不太聪明哪。
我和远凝夫妻间的事情,我们该如何相处,都不该你一个外人可以随意指责评论,况且都只是我们夫妻间小小情趣罢了。
无论发生什么事,我们都不会真心恼对方,始终是一路走来相互扶持的夫妻。”
林宁话音娓娓,“我们这种患难感情你不懂。”
“可我阿杏阅人无数。
男人心从来就不是铁板一块。
起码远凝他现在常常来的是我这别院,我相信他心里有我。
我奉劝夫人你,你别太得意了,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我看得多了,翻船不过是一瞬。”
在林宁面前,阿杏还是底气不足心气不稳,此时有些气血上头,涨红了面皮。
“远凝现在也算云城有头面的人物。
自然有他推不了的应酬,你也说了男人心不是一块铁板,捧场做戏惹上些无可奈何的风流债也难免,我作为他的夫人,自会规劝提醒他。
所以我今天来全是为了姚小姐你着想,人生在世,不要入戏太深。
远凝是厚道人,当然不会亏待你,我要是你,得了好处该抽身就及时抽身,不要做些不合实际的幻梦,免得以后人财两空,得不偿失。”
林宁不急不恼,把玩着手指上的结婚戒指,盯着阿杏缓缓道来,她语气甚是诚恳,似乎是为阿杏考虑一般。
一个急切,一个稳当,谁占了上风,一望便知。
阿杏听了一时语塞,正要找话反驳,不想又有人匆匆快步闯进来。
正是留在外面接送林宁的司机,他叫开门直接走到林宁面前,恭敬行了个礼说道:“夫人,先生派人传话,说他在季园等您回去一起用饭。”
林宁瞧了菊蕊一眼,答句“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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