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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一出口，看着欧阳辉目瞪口呆的样子。
孟聚已是自知失言。
他慢条斯理地穿好了衣裳，冲欧阳辉招招手来，欧阳督察，你带路，咱们看看。”
“哎，好。
镇督，您刚才为说好呢？”
孟聚一边向外走，一边若无其事地说我说好？没有吧，我记得我是说‘喔’——欧阳督察，你听了吧？无不少字”
在上司面前，官僚们很少能坚持主见，即使是他们亲眼所见亲耳所听到的。
看着孟聚镇定的态度，欧阳辉也刚才是听了。
“欧阳督察，你跟我说说，到底发生了事？”
欧阳辉落后半步，亦步亦趋地跟着孟聚镇督，听内情处的人说，有两个重要的案犯被杀了，看守的警卫遇害了五个，伤了两人。”
“荒唐！
出了这么大的事，李明华居然还不来跟我报告——凶手抓到没有？”
欧阳辉心想。
李明华正在那边寻死觅活呢，他哪有功夫来报告——但对于孟镇督和李明华的恩怨，他也略有所知，孟镇督一向看李督察不顺眼，他当然不会出来帮李明华，只是简单地说详情卑职不清楚。
但听说，凶手还没抓到。”
午后时分，日光正烈。
看着那刺眼的阳关，孟聚都有点不敢：在这样的光天华日下，居然一桩凶杀案就这样发生在戒备森严的东陵卫内部了？
两人一路快走，很快就到了内情处。
在省署里面发生凶杀案，这是好久没有发生的新鲜事了，很多其他部门的吏员们都跑来看热闹，三三两两地聚在内情处门口指指点点，被卫兵们拦在外头，吱吱喳喳地小声议论着。
欧阳辉是廉清署长官，也负责省署的日常安全工作。
看到现场纷乱的样子，他很厉害地虎着脸喝道都围在这边干！
没事干了嘛？回各自岗位去！”
看到镇督和廉清处长官都到了，看热闹的闲人们顿时一哄而散，欧阳辉偷眼瞄了一眼孟聚，却见孟镇督面无表情，只是说我们进去吧。”
内情处门口守着两个士兵，见到孟聚和欧阳辉驾到，士兵们肃然敬礼长官好！”
“你们是哪个部门的？”
“启禀长官，我们是搜捕处的。”
孟聚点头，心中却也了然，这么大的案子。
本来该刑案处接手的。
但余书剑颓废，刑案处一直瘫痪，连人员都没补齐，肯定不可能承担这个大案了。
搜捕处是负责社会治安的，他们的业务跟刑案处最为接近，他们接手这案子也是料想中的事。
接到孟镇督的消息，搜捕处督察宁南领着几个部下到门口来迎接。
见面时候，大家神色都很凝重，也没寒暄。
孟聚劈头就问情况样？”
宁南督察也是老刑案官了，回答得干脆利索死了七个，其中两个是案犯，五个是看守的警卫。
另外还有两个警卫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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