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庄位于云州城的西南角,四周皆是荒废的屋子。
白天来时只觉得荒凉,到了夜晚,方能品出几分义庄独有的阴森。
马车沿着长街走了一会儿,临近义庄时,外头突然起了雾气。
雾气很浓,带着一股臭臭的,说不清的味道。
抱琴托着下巴碎碎念:“这云州城真是古怪,好端端的,说起雾就起雾了。”
“不是雾,是烟。”
周予安掀起帘子看了看:“臭艾?下去看看。”
来福从马车上跳下去,脚底踩到了什么东西。
低头去看,似乎是个原形的物体,被他下车时的那一脚踩扁了。
许是个灯笼。
“我明白。”
柏里曼说,洗礼上可是所有神教成员都在,绝对是逃不出去的。
后来他奶奶也死了,木匠家这两年生意也不好,喂不起他了,就把他赶了出来,成了个没家口的汉子。
整日里在附近的几个村子游荡,靠给地主家做活混口饭吃。
罗宾汉想了想说道:“那我叫彦祖吧。”
“哇,你叫彦祖,不太像吧。”
木纹看了看罗宾汉的样子说道。
于是赵丝言便理所当然的将这件事放到了脑后,沐浴之后,躺在床上,听着外面飘雪的声音,陷入了梦想。
想想刚才自己有些冲动了未免有些过意不去,见丈夫搂住自己肩膀,她象征性的挣扎了几下,但又觉得自己不能就这么原谅他,于是她又把头一偏故作一副不理会萧大郎的模样。
他们没走进负二层,只是警惕地抬起步枪,借助枪口下的电筒照射进去。
“治疗的时间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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