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是不是终于按耐不住,要对那张某人下手了?”
谢玘压低了声音,神情颇为严肃。
秦妙被他这一收一放,整得没准备好,被一枝红给呛到了,双颊憋得通红。
“哎哎哎,你说说,想怎么做?是找人抓起来拖到暗巷打个半身不遂,还是怎么滴?”
听听,这就是容颜俊朗,风度翩翩的谢侯爷整治人的方式。
一言不合就开打,不似风流人,更却像莽夫。
秦妙刚想顺着他的严肃劲儿往下继续接话茬,把自己的想法说道说道。
可谁曾想,这厮还是一贯地直来直往。
她很想扶额暗叹,京城里那些曾肖想与谢侯爷风花雪月的贵女们,要是知道这厮一副清贵皮囊下窝藏着一颗粗暴的心,又该如何想。
“不是,要能这么简单就好了。
胡闹!”
秦妙白了他一眼,觉得还是自己张罗比较靠谱。
“那……你倒是说说想法。”
谢玘不解地问。
“难不成找人参他?这个我倒是想过,不过除了那晚的事情,也没别的证据在手。
这招有点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意思,不妥不妥。”
“得了,侯爷。
您呐就别管了。
我就想找几个机灵懂身手的。”
她上下打量着谢玘,摇了摇手指:“不能像你这种天天喊打喊杀的,得聪阴伶俐的。
懂么?”
……
……
这是求欢不成,还被嫌弃了?
谢玘闷闷地干掉手中的酒盏,往嘴巴里塞了好几把酸笋,那叫一个酸呢。
不过话说两边,事情还是得替自己的娘子办妥的。
隔日,谢玘就让承影带着十个侍卫来见秦妙。
秦妙在花厅召见了他们。
见来人,皆身量不高,身形精瘦。
她蹙着眉,低声问一旁的承影:“这……身手能行么?”
这是秦妙自上次半路结伴同去杭州以来,第一回见承影。
承影抬眼看了她一眼,不以为然道:“你瞧我,也不魁梧。
可是,不是我自夸,侯爷身边,我敢称第二,没人抢第一。
破风也不够格。”
破风的个头秦妙是知道的,典型的高大威猛。
承影与之相比,倒是显得身量纤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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