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对你俩有意见,也犯不着背地里说。
他没有敢跟你们一块儿来,也就说明他心虚。”
周秉昆漠然地说。
沉默了一会儿,涂志强叹口气说:“秉昆,别跟骆士宾较劲了。
他被你连续两次打断了肋骨,又没有去报官,说来你也该消气了。”
冷冷地笑了笑,周秉昆说:“如果报官的话,他恐怕是麻烦更多吧。”
“得了,都不说了。”
涂志强把手里的烟头丢在地上,“秉昆,最近怎么样?”
“都还好。”
周秉昆略作回复。
“嗯,那就好。
行了,你忙吧,我们回去了。”
涂志强肯定想要借钱或者什么的,但此时已经不好再开口。
水自流更加不能说这样的话,否则就有讹诈的嫌疑。
周秉昆也不理会,转而说:“强子哥,你最近也没惹事儿吧?”
涂志强看了看水自流,后者犹豫了一下说:“有个混蛋要跟我们干仗。
强子想起你说的话,就忍了下来。”
周秉昆点点头,心里暗想:如果不是这样,涂志强这时候已经没命了。
“强子哥,不管你怎么选择人生的路。”
周秉昆说着,看了看水自流,再看向涂志强,“但一定要记住,千万别惹事。
退一步海阔天空,忍忍也就过去了。”
“嗯,秉昆,谢谢你。”
涂志强说完,和水自流走入了夜色中。
看着这两人,周秉昆沉默着站在夜色中。
无论是他们,还是那个可恨的骆士宾,他都会和他们继续有不同形式的交集。
春节在家里过了,周秉昆又在大年初三和好友们聚会了一次,就于大年初四的早上,乘坐上返回农场的火车。
火车的汽笛声长鸣,驶入了茫茫的白色雪原中。
回到农场后的周秉昆,马上投入进紧张的工作之中。
周秉义和郝冬梅,也开始筹备回家结婚的事。
有了父母的消息,虽然还不能直接联系上,但总是知道他们安好的郝冬梅,和周秉义在师部办理了结婚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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