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听到一旁弹曲的姑娘如同雏燕般轻盈地来到那人背后,对方还握着长剑挥动着,后者玉手抻出直接夺了对方的青剑。
筱玲见自己的青剑被夺也不恼,停下身子退开一步看着陈文笙舞一遍。
“阿玲,剑和舞不同,前者刚劲有力,可你连剑都没拿稳,又谈什么剑术,看好。”
女子手握青剑,随意一转那青剑如同闪电般快速闪动,剑光闪闪,腰肢顺着剑光倒去,剑法看似绸缪实际上不带半分拖泥带水。
剑法操作起来不难,快慢相兼,刚柔相含,领悟了就好。
筱玲生疏的剑法使得越来越得心易手,身子也渐渐柔和了许多,二人要考锦衣卫若没上面人放水简直难如登天,要听从命令,誓死效忠皇上,层层筛选这还是简单的,最重要的还是性别问题,身材声音都是没办法改变的。
当两人来到京城报考之时,在青楼一直看到的男子也出现在这,仿佛是命中注定修来的缘分。
在这个时候才真正知晓对方贵姓芳名,以往都以公子,姑娘互相称呼。
这京城的小侯爷名为宇文玦,老早就打听到这两位姑娘想要报考这锦衣卫官职,偷偷在上头塞了点钱,让上面审查的人能放点水,也不能全放不然就太假了,但也別太严苛刁难她们。
再后来两人顺利进了锦衣队,也有宇文玦一路的帮助。
“小姐,小姐,醒醒你喝醉了,别再喝了!”
筱玲蹲下身子使劲拍了拍醉的不成话倒在床边,满脸泪痕的陈文笙,这几日,凡是陈文笙一睡醒就抱着个酒坛喝的稀里糊涂,倒头继续睡,拦也拦不住。
筱玲好不容易劝她放下酒坛振作起来,又因为小侯爷的一句话又颓废起来,日夜不停飙酒昏睡,把那人和住所清理了一番拿走了酒水,这才推门出来。
“文笙最近如何了,明日她还要去朝廷。”
宇文玦徘徊不定,身上青绿色玉佩晃悠悠,见抱着酒坛有些行动不便的筱玲出来,走过去帮她拿起酒坛。
“陪我喝点酒?”
他掂量了下手中的酒坛。
筱玲手上的重量突然消失,抬头对着宇文玦笑了笑,“可以啊,我看你喝。”
哥俩好的,勾肩搭背,丝毫不顾及男女授受不亲问题。
“还能怎么,一直酗酒呗。
明日皇上要赐婚了?”
筱玲疑惑,走到树下的石桌旁拿出一个小杯子。
“对啊。”
一屁股坐在冰冷的石凳伤,给自己倒了一杯就仰头饮尽,脸上就爬上红晕,“这酒这么烈,她一口气喝了半坛?”
甩甩头,又给自己倒了几杯,飘飘然趴在石桌上玩弄起这个象牙色的杯子。
“文笙啊,你说你多好的一个姑娘家,喜欢谁不好偏偏就喜欢上了这当今皇上。”
“现在好了吧,被他知道了,还给你赐婚远嫁他乡。”
或许的确是这酒太烈的缘故,筱玲光闻这酒气头就有点泛晕,更何况一杯接着一杯喝的畅快淋漓的宇文玦,见对面说话的人都快坐不住一个劲想要往地上滑。
伸手想要去拿酒坛,却被那人一把抓住,顺着这只手抬眸看到的是一双冰冷又多情的桃花眼亦如数十年初遇那般看着自己。
“文笙...你回过头看看我好不好,羽尘有什么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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