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喻君酌朝舅舅道了别,转头看向周远洄。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在两人视线相对的那一刻,他感觉周远洄眸光好像下意识躲了一下。
“王爷今日进宫待了这么久?”
喻君酌问。
“陛下有要事相商,这几日本王都会进宫。”
“是东洲的事吗?还是南绍?”
“你很关心东洲和南绍?”
周远洄语气略有些沉,“差点忘了,你和东洲的五殿下有些交情,关心一些也是应该的。
但本王不记得你和南绍还有牵连……”
喻君酌不知他今日为何说话这么奇怪,一时有些茫然,转头看了谭砚邦一眼。
谭砚邦哪敢多话,迅速垂下了视线装死。
“王爷,咱们回府吧,外头冷。”
喻君酌说罢牵住了周远洄的手。
周远洄感受到掌心那只手的凉意,语气放软了些:“冷还出来乱跑?”
“我没有乱跑,我今日是出来看看铺子。”
喻君酌无奈。
“几间铺子有什么好看的?王府又不是养不起你。”
喻君酌脚步一顿,忍不住拧了拧眉。
“王爷……”
“本王是怕你累着。”
周远洄很快结束了这个话题,带着喻君酌上了王府的马车。
一路上,两人都没怎么说话。
喻君酌先是有些委屈,觉得淮王殿下的态度太奇怪了,一见了面就指责他乱跑。
可他明明没有乱跑啊,何况一整天身后都跟着好几个护卫,到哪儿都要被人盯着看。
但他很快就收敛了情绪。
皇帝叫周远洄进宫说的肯定是重要的事,八成不是东洲就是南境。
周远洄如今目不能视,说起这些事难免伤怀,心情差一些也是情之中。
这么一想,他心里那点委屈也就散了大半。
夫妻俩过日子不就是互相包容吗?周远洄现在正是最脆弱的时候,身为对方的妻子,他应该解对方。
喻君酌也不大会说好听的,见周远洄一直沉着脸不做声,便主动凑近了些,靠在了男人怀里。
“又冷了?”
周远洄问。
“嗯,冷。”
喻君酌闷声道:“王爷抱抱我吧。”
周远洄敞开大氅将人裹在怀里,周身裹着的那层凌厉瞬间散了大半,像一只蜕了壳的刺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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