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夫人扯着袖子抹眼泪,一下子没了主见。
不是感叹我儿命苦,就是问他怎么办。
马文也知道怕了,缩在马夫人怀里。
装模作样的跟着掉眼泪
马从善仰天长叹,他这个儿子太不争气了,以前胡作非为也就算了。
偏偏要去招惹不该惹得人。
送去柬埔寨小惩大诫一番,好不容易回来又捅下这么大篓子。
“老马,你倒是说句话呀!”
女人的啼哭激起男人刚压下去的怒火,“哭哭哭,就知道哭。
你要是平时不这么纵容他,他能这样吗?”
越想越生气,一脚踹在马文身上。
泄愤似得咬紧牙关,“我怎么会生出你这样的不孝子。”
“妈,妈。”
马文拼命的朝母亲怀里索,像无助的小鸟寻求老鹰的庇护。
马夫人此时也没了主张,但是她脑筋转的很快,“解铃换需系铃人。
这唐总说到底也是为了给小姨子做主。
要是这南风不计较这事,我们再带着文文上门赔个礼道个歉。
这台阶不就都有了吗?”
道理是这么个道理。
马从善还有几分顾虑,“这个孽子干出这样的事,人家轻易饶他?”
“晓之以理,动之以情。
说了你一个大男人也不明白。
你要是觉得可以,这事就交给我来处理。”
事已至此,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余光瞥见夫人兴奋的模样,好像所有的事情已经迎刃而解。
心中隐隐泛起不安。
今天可以取检查报告,护士小姐姐告诉她已经有人取走了。
南风瞬间风中凌乱,对这家医院的管理产生质疑。
气呼呼的回到病房,考虑是立即出院还是重新再做一遍检查。
拉开房门,有一个人背朝她坐。
低着头好像在看什么东西,格外认真。
“来了!”
他转过身,手里拿着几页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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