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嘴上抱怨,心里还是甜津津的。
没有女人不喜欢被人放在心上,而蒋其岸还是她的心上人。
弗兰“哼”
了声,她们之间也认识三年了,弗兰又是有趣的灵魂并非无趣的下属,会毫不留情地戳穿连樱。
“心里高兴坏了就说出来,我无所谓你们那点狗粮。”
连樱拿胳膊肘戳了下弗兰,两人笑倒在一起。
“不过我和你说啊。”
弗兰勾着她手腕边提醒,“你两的狗粮给我们吃吃就得了,别在他弟面前表现。”
连樱还记得,她有无双的记忆力,同时也有不善作假的性格。
她原封不动地还原了当初在京州听到的话。
弗兰揉揉太阳穴,“蒋其岸这破嘴,活该他当初差点病死。”
她正过身子对连樱说:“你就忘了吧,这话也别去他弟面前说,那位的脾气没比蒋黑狗好到哪去。
其实蒋其岸吧,还知道有可为有可不为,该装的时候装的厉害,那位现在连装都不想装,不高兴了就直接掀桌子,真要命。”
“蒋其岸会装吗?”
“你会见识到的。”
弗兰给她指了指车窗外的山峦叠翠,京州有壮丽的夕阳,金色洒落在山脉之中,昭彰着这座古城在北方无上的地位。
从弗兰随口介绍京州的每一句话里,连樱都能知道,她对这座城市的眷恋和熟悉。
“兰姨是京州人吗?”
弗兰说:“祖上是,我不是。”
连樱笑说:“祖上这个词是怎么回事?”
“主要是没见过,说是亲人吧,其实我一天也没亲过。”
连樱又问:“那蒋其岸呢?”
弗兰顿了顿,这明显的停顿让连樱知道,她不想说。
“不能说就算了。”
可弗兰还是说了:“他是。”
连樱没问为什么蒋其岸把公司放在申城。
在过去的三年里,蒋其岸只提起过一次京州。
应该是不想提起——连樱在拍《我想》的时候翻了些专业书籍,断定蒋其岸有极严重的回避型人格。
他有许多事不想提,要不是和连樱约法三章在先,不能不回答她的问题,他或许会更乐意做个沉默的哑巴。
可有些问题即使回答了,他也尽量选择最简单的话语。
这种时候,连樱都会觉得他很遥远。
即使他努力地做了些改变,但依旧是当年的他,像深渊,可以探下去,但探不到底。
弗兰带她到京州西山的一处别墅,两层青砖小楼,门口散落着朝阳的雏菊,别致又精巧。
让人意外的是,没有网络。
这可是二十一世纪。
弗兰在一楼茶厅的画窗前给连樱泡了壶雨前龙井,“这里主人原来的习惯就是不装网线,蒋其岸也不怎么来住,就没麻烦再去申请。”
“原来的主人?”
弗兰叹了口气,“嗯,这里原来是养病的,病人受不了太嘈杂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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