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海与蒋其岸的相似,只在一张棱角分明的脸和一双深不见底的眼眸上。
连笑的时候都全然不同。
他朝连樱和煦地笑了笑,慢腾腾地扶着腿站起来。
连樱这才发现,他走路一瘸一拐,不太方便。
“你小心。”
其海朝她摇手,不让她扶,自己慢腾腾地从休息室的边门离开。
隔了会儿,蒋其岸陪着那对夫妇从外间进来,他走快了半步,轻轻揽上连樱的肩介绍,“连樱。”
又对连樱说:“连连,叫三姑。”
连樱愣了下,有些摸不清楚状况,蒋其岸敲了敲她的手臂催促,“怎么傻了?”
她连忙喊:“三姑。”
夫妇里的男士先笑了,“令雁,他费了那么大周章,就为了让人叫你声三姑,你总得送给什么见面礼吧?”
这位太太爽朗大笑,问蒋其岸:“蒋黑狗,论钱,你现在可比我们能挣,我送个什么才能对得起这次特意过来?”
蒋其岸难得的平和愉悦。
“三姑愿意见就很好了。”
连樱甚至听出了点小心讨好的味道。
那位太太伸手与连樱握了握,“程令雁。”
程令雁保养得宜,看不出年纪,“我看过你的电影,合岸虽然拍了很多好片,但你的片是最好的。”
他先生跟着自我介绍:“蒋康时,我太太拖着我把一日情人看了三遍。”
此话一出,距离瞬间就拉近,四人聊着电影,氛围十分热烈。
连樱脸颊微微发红,心中惊喜,她实在没想到这个晚宴的意义是他想带她,见家人。
过会儿,弗兰终于回来了,但却孤身一人。
她朝蒋其岸摇头,“他说不来了,我问了朱秘书,说下午老程董突然去了华光,祖孙两在办公室里待了一个多小时,老程董一走他就说要去新加坡出差。”
蒋其岸的眉头皱起,不快地松了松领带,冷厉地说:“他怎么回事,不知道今天来见谁吗?”
程令雁却劝他:“蒋其岸,算了,别和他生气,这家伙现在六亲不认。
你让他来叫嫂子,他肯定觉得你是故意刺激他。”
“有病。”
蒋其岸叱骂了句,和连樱解释,“我弟不像话,下次让他道歉。”
弗兰也笑着圆场,“算了算了,那家伙自从被甩了,连杯子都看不得一对。”
程令雁倒叹了口气,“他那个女朋友还没找到?”
蒋其岸淡淡“嗯”
了声,更是不快,“他说我无能。
神经病,我就差把户籍倒过来了,这找不到就是人家故意瞒他,朝我撒什么气。”
他找冯助要手机,“我让他返航滚回来。”
一时,弗兰、蒋康时和程令雁都让蒋其岸别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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