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烈乘最早的公共汽车,去了城里,今晚不久,他就能搭上最近的航班,回到帝京。
跟他一起走的,还有慕容风起。
老头子把满心的欢喜吞进了肚子里,爷俩一道上勾肩搭背。
慕容烈却没有再哭。
他知道,这一次不只是情关试炼,更是他未来慕容家家主的加冕之旅。
坐在车里的既是父子,也是两代家主。
他的心又一次回到了慕容家的事业和荣誉上。
“回了帝京,你想做什么,便去做吧。”
“爹累了,折腾不了几年了。”
“断儿顽劣成性,在帝京恐生事端,放在你身边对你有害无利。”
“我打算去欧洲度假,也算是安享晚年了,走的时候,我会带上他。”
“慕容家,就交给你了。”
慕容烈从慕容风起手中,接过那枚代表着慕容家家主的令牌。
从前,他曾经在慕容风起书房把玩过。
那时的他只觉得,这就是块普普通通的木牌。
可现在,这牌子仿佛一座大山。
托在手心的,还有慕容府上上下下几百条人命,以及各个产业、公司里,嗷嗷待哺的工作者。
关关难过关关过。
林阳在峨眉停留了三日。
他的出现并不是偶然,事实上,他一直在通过卫星电话,时刻关注着峨眉山上发生的一切。
慕容烈的破口大骂,他虽听着很是别扭,可他还是忍不住夸慕容烈有头脑,是块刚正不阿的好石头。
慕容烈与慕容风起的对话,听得林阳心里五味杂陈。
家族利益,在情爱面前,永远是至高无上的。
慕容烈的勇气实在是令人敬佩,而慕容风起的豁达,同样让人刮目相看。
一直受慕容断影响,差点就迷了林阳的双眼,看来慕容家,还是有些传统美德在的,最起码,行得正,坐得端。
这让林阳对慕容断更加嗤之以鼻。
好好一个家,人家一个憨厚,一个纯洁,一个有容乃大。
怎么到了你这,就是个祸国殃民,人人得而诛之的大害虫?
都姓慕容,怎么做人的差距就这么大呢?
临走前的一晚,慕容云儿和林阳在闺房小聚。
道观里虽然允许林阳出入,但有规矩,不可行男女之事。
峨眉说到底,这里也是个出家之地。
慕容云儿趴在林阳的身上,侧着头,唉声叹气。
“林郎,你说,我们是不是真的做错了。”
“哥哥那天哭得好伤心,他一个人站在雨里,我真担心他想不开。”
“后来你竟然出现了,幸好你带走了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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