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桐咬了咬牙,“不知道阁老这般大费周章,寻我何
事?”
“你也知道我这是在找你啊。”
顾凛冷笑一声,“不如你先交待一下,你与郑劳二人,究竟在民间搞一些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并无。”
周桐闭了闭眼睛冷静的说道,“我与郑大人并无关系,我们之间仅限于城邦之间的往来,别无其他。”
“好啊你。”
苏毓忍无可忍道,“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既然你不承认,那就把郑劳一起叫过来和你当面对峙,看看你们两个,究竟是谁在说谎!”
郑劳被人从大牢里带出来的时候,整个人都是飘着的。
那日磕头,额头上留下来的伤口并没有人给他处理,牢房之中又阴又潮湿,伤口已经隐隐有了溃烂的迹象,
穿惯了绫罗绸缎的身体也没办法在短时间内适应这种差距极大的生活。
这几天晚上都没有睡好过,他一闭上眼,面前就会晃过一柄闪烁着寒光,从他脖颈之上划过的铡刀。
郑劳浑浑噩噩的被带到了城门口,一抬头就看见了周桐那张熟悉的脸。
“你…你来了。”
郑劳嗤嗤的笑,“你来认罪啊。”
周桐十分冷静,他扯了扯唇角说道,“郑大人,在说什么呢?一段日子不见,怎么变得这样憔悴,恕水县的赈灾款不是已经发了几次,怎么还是这么落魄呢?”
郑劳听的头昏脑胀,他半天才反驳道,“你…你还敢提赈灾款!
你吞下了多少你不知道吗?”
“我?”
周桐满脸困惑,“我知道什么?恕水县和沧州少说也相隔几十里地,这恕水县的事情,你怎么能赖
到我头上呢?”
“你当初不是这么说的!”
郑劳艰难的嘶吼道,“你明明说赈灾款我们一人一半!
你明明说天高皇帝远,这里朝廷根本不会管!”
周桐走上前几步,伸出手探了探郑劳的额头关切道,“郑大人,你是不是发烧了啊,怎么净说胡话呢?你说的话,我可是一句也听不懂啊。”
他掂了掂手说道,“提到赈灾款,不是朝廷下发的吗?听闻郑大人家的大公子正在大理寺任职?若是赈灾款有问题,一问大公子不久便知?”
“哎呀。”
周桐佯装惊奇问道,“还是说郑大人记错了事情,将吞下赈灾款的郑乘,记成了我?”
无论郑劳是个什么样子,郑乘一直都是郑劳的骄傲。
“你血口喷人!”
郑劳手上还带着镣铐,他也不知道
是哪儿来的力气,奋力将锁链往周桐身上砸,一边砸还一边骂道,“忘恩负义的东西,花银子的时候怎么不装不认识!
出了事就想撇清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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