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心里从来都没有真正想过要与你分开,但他不希望束缚舒你那随风的脚步,宁愿自己难过,也不愿意困守住属于你的自由。”
“在你离开之后的那几天,他的话变得少了很多,还时常自己一个人默默出神。
短短几天之内,他便消瘦了不少,这是从前在他的身上,从来都没有出现过的状况。”
“他和我们从来都没有说过,也没有在我们的面前提及过你的名字,虽然他口上不说,但我们都知道,在他的心里一直都是念着你的。”
“你和他签完了离婚协议书,华兴与玉蘅春也分隔开了,婉轩这个品牌划分给了玉蘅春,华兴自然是不能够像从前那样去推广销售这个品牌了。”
“可是他在那些日子里,还是会时常在工作室里烧制婉轩品牌的青白瓷,即便是做得再细致,可对现在的华兴来说,也都没有任何用处了。”
“但他却还是在不停地做着那些种类的陶瓷制品,我们经常问他为什么做这些不会拿出去售卖的青白瓷,他也从来都没有和我们解释过。”
“只是在一个人闲暇的时候摩挲着那些青白瓷默默出神,还会不停的在报纸上用钢笔书写着婉轩这两个字。”
“这个品牌是当初你们一同打造出来的,婉轩这两个字也包含了你们两个人的名字。
他之所以会对这一件事情这么魔怔,其中的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在思念着你。”
“还有那个戒指,明轩哥曾经送给你的那一枚钻石戒指,是你在签订离婚协议书之后,又将那枚戒指归还给了明轩哥吧!”
“这枚戒指一直被他贴身带在身上,每天都会小心翼翼的擦拭着,也会常常望着它出神。
明轩哥的身旁没有了你,所能给他寄托的也只有这些与你相关的物件,他也只能靠着这些留有你的印记的物件来睹物思人,但却终究难解半分相思之苦。”
“你走后不就那个戴安娜边时常来公司里以各种理由找他,但他也都一直爱理不理。
甚至也有一些人提出要给他说,因为他再娶一位妻子,但他对这些事情从来都是不加任何犹豫,便拒绝了去。”
“对于娶妻的事情,他再没有了一点点的心思,即便是那些女子各有才华有容貌出众,他却连一眼都不曾多瞧。”
“我想他大概永远都不可能再将别人装进心里了,他的心已经被你装满了,除了你之外,这世界上再没有任何一个人会让他如此尽心。”
孟浅樱所说的每一个字都如同一把刀子一般,刺在了白婉瓷的心上,她的心中已经涌起了一片惊涛骇浪。
这种相思入骨的感觉,她何尝不懂,左右是相思成疾罢了,可最终却徒留一抹茫然,蔷薇此生的意难平。
“你别再说了,浅樱。”
她深深地闭上了双眼,制止住孟浅樱再继续说下去,声音之中也含了丝丝缕缕的颤抖,“我们两个早已经是过去式了,再纠结于过去也没有任何意义。”
“那些过往无论是美好也好,是不堪回首也罢,终究都是曾经了。
日子总是要向前看的,还是早日放下那些过去,重新开始新的生活吧。”
“为何一定要放下呢?”
孟浅樱否认了她的观点,坚持说道:“既然两个人都将彼此当做了心中割舍不掉的挂念,那又为什么要苦苦纠缠不好好相守在一起呢?”
“难道近在咫尺不得相守,要比夫妻恩爱,琴瑟和鸣让人心中更舒服吗?难道以这样的身份苦苦纠缠着,你们两个人的心中就真正好受吗?”
“婉瓷姐,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吧。
你们从前在一起,夫妻恩爱的日子是何等的欢喜呀,为什么不能够像从前一样呢?你们当初是因为误会才分开的,又为什么一定要把这个误会延伸成这个结果?”
“明轩哥当初误会了你,的确是他的错,可是他现在知道自己错了,也对自己的错误追悔莫及。”
“他为你所做的一切已经足够证实他对你最真切的爱意了,难道这不足以让你原谅他,与他和好如初吗?”
“不是这样的,浅樱,我并不是因为怪他,才选择和他分开的。”
白婉瓷摇着头,眉头蹙着,脸上映着些烦乱与凄然,“那些事情我并没有放在心上也没有多心,和他离婚也不是这一个原因。”
“我只是不希望他……”
这其中的事情太过于复杂,恐怕不是三言两语就能够和孟浅樱说的清楚的,他也只是深深吸了一口气,又将双眼闭了上,声音之中带着些沉沉之意,“浅樱,你不懂,总之,这件事情牵扯了很复杂的东西。”
“我与他之间的夫妻关系已为破镜,便是破镜,别也无法重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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