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越来越热了。
她又开始想,自己这样把他扔在那里是不是不太好,毕竟他们两个是炮友,而他现在明显有需求,更何况他现在还生病了,自己肯定很难解决。
这样忍耐会不会对他的伤口恢复不太好,她脑子里担忧起许多有的没的。
林瑜越想越觉得自己不太道德,怎么能将一个病人一个人扔在那里呢?这是对病人的不负责,她刚刚谴责过kenn,不能做跟他一样不负责任的人。
想到这里,于是她顺理成章的掀开被子,起床,想去看看他是不是还在那里,是不是仍旧需要她的帮助。
门一打开——
她刚刚还在担心的人就站在门口,也不知道站了多久。
黑色的头发跟脸部的阴影像是融化在了一起,黄色的楼道灯光点在鼻子的高光,轮廓如同一幅完美的雕塑作品,明暗有致而又折角分明,他就这样垂眼睨着她,艳红的嘴唇勾出欲色。
林瑜吞了吞口水:「你还没睡啊。
」
「嗯。
」陈以舟从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声音。
那一刻可能被禽兽附体,林瑜脱口而出:「那个,要不要做?」
说完,似乎是考虑到了他的伤口,又补充了一句:「你别担心,我来动。
」
第59章
早上醒来的时候,身边还有着温度。
尽管已经小心的不能再小心,陈以舟还是半夜伤口开裂发起烧。
林瑜吓得不行,去敲开kenn的门,一脸焦急。
两个人虽然语言不通,但是kenn见她这样,哪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背起医药箱就往两个人的房间跑。
忙活了好大一通,又是重新检查伤口,又是吊水,一直到半夜。
kenn用磕磕巴巴的中文跟她说:「他一醒来,就急着过来找你,伤口根本就还没有好,也不适合出院,他才从巴黎过来,你们两个做这种事情,就不能等他好了吗?」
林瑜被他讲的羞愧的抬不起头,她以为只要他不动应该就没事的,是她被色心迷晕了头。
林瑜补救的说道:「那是不是送他去医院比较好?」
kenn:「当然了,他就不该出院,还这样到处走!
」
两个人商量着叫救护车把陈以舟送去医院休养。
这时候,床上的人缓缓睁开眼睛,看了一眼kenn:[谁让你自作主张的?]」
[我就不懂你为什么非要这么着急赶过来,把伤养好了再过来找她不是一样的吗?你这样伤口反反覆覆,折腾的是你自己!
]kenn生气的说。
陈以舟想起自己接到的那通电话,眼神暗了暗。
[我是让你过来陪护的,而不是要你把我送医院的。
]
kenn被气笑了,当即说:「」boelais,c'estpasmesaffaire。
」(行,你爱咋咋地,我不管你了。
)
然后就甩门而出。
林瑜问他:「你跟kenn说了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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