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也。
」阮舒池倏地站定。
陈清也跟着刹车,拽着阮舒池的袖子站定,却分毫不让仰头看他:「叫我干嘛?我又说错了?」
「…我跟她不合适。
」
「哪里不合适了?一个大学老师一个高中老师,都有寒暑假,我看挺不错的。
」
见阮舒池又不搭理自己,陈清也跨到他面前,扯住他的袖口又拽了拽,非要个答案:「阮舒池,你怎么不问问,我怎么会出现在你相亲的餐厅?」
「你就一点不好奇?一句话不问是吗?」
阮舒池扭过头不说话,狭窄的人行道一侧是茂密的爬墙绿化,另一侧是颜色昏黄街灯。
他背对灯光,应是看不清神色的,但以陈清也对他的了解,都能猜到阮舒池定是一副凝神蹙眉的模样。
「…小也,下次不要这么胡闹了。
」
陈清也等了许久,终是只等到阮舒池含糊其词的这一句。
他的语气还像在斥责不懂事的小孩,把她当做十几年前的小姑娘,当做他真的妹妹,无论闹出多大的祸事都不忍责怪,严肃的语气里只是告诫居多。
可实际上,他们都懂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不明说的,大概是阮舒池留给陈清也最后的体面。
他话音落下那一瞬,酒后的疲乏霎时遍布陈清也全身,心悸后心口酸楚空泛又隐隐作痛。
她很想说些什么,张了张嘴,干涸的嗓子却连发不出嘶哑的音调都发不出。
她好像无话可说。
阮舒池坚持把她的感情当做认识不清的胡闹,任凭她怎么解释,怎么试探都无动于衷。
可在一次次没有结果的冷战下,彼此的关系已经越变越僵。
「阮舒池,我在你眼里居然还是个,听劝的,会有道德感的好人吗?」陈清也不知想到了什么,这会儿竟还能失笑出声。
她抬头去看阮舒池,试图从他眼里找到分毫动容。
可惜事与愿违,借着街边斑驳的灯光,她确认再三,阮舒池却好似天边淡然的云,她伸手抓都抓不住。
「你又不是真和我有血缘关系的亲哥,别再多管闲事,也别再把我当成你妹妹阮歆了。
」
大抵是为了挽尊,她把话说得一句比一句伤人。
阮舒池长叹一声想去拉她:「小也,别这么说。
」
又是这样,又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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