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樱却不肯放过他,“你猜猜嘛。”
“不猜。”
“不猜我就不说了。”
连樱撇过头,拉着他过马路。
赌气一般得安静,直到到那家小酒馆。
才开门,有窗边的位置,他们并肩坐下。
蒋其岸在左,连樱在右,正对着熙熙攘攘、人来人往的街道。
蓝白相间的雨棚遮挡在窗前,还能看见几滴雨珠挂在那儿,扭扭捏捏不往下滴。
连樱把菜单给蒋其岸,他没像昨天那样自顾自点菜,而是翻开菜单递给她。
绅士风度。
连樱选了几个,问他行不行?
“都可以。”
保持绅士风度。
最后一页,是酒单,刚过11点,一般不点酒。
可合上前,连樱余光扫过,突然抬手示意服务员回来。
“我要加个酒。”
蒋其岸按住她的手,不让。
“不要,我要点,你要不要?”
“不喝。”
“饮料?”
“水。”
她对服务员说:“saltydog!”
她故意的,咸狗配黑狗,就要气气他。
他要懂了,就是她气人成功;他要不懂,她自己偷着乐。
反正并肩坐,他看不见她捉弄人的坏笑。
菜出的很快,北非蛋、无花果吐司和英式早餐盘。
连樱本来想和他说自己最喜欢无花果吐司,曾祖母从小就带她去吃纽约最好吃的无花果吐司,但话到嘴边咽了回去。
一日情人才开始,她已经学会了冷战。
她恨恨地咬下吐司。
蒋其岸吃过早餐,安静地在旁边看着她吃,直到saltydog被送来。
酒放在了蒋其岸那边,他拿起杯子,苍白的脸和西柚色的酒,差别明显。
连樱以为他要喝,可没有。
他指尖扫过杯口的盐,带着几粒粗盐的指尖按在她的左手手背上。
接着,拉起来,含住盐粒。
他评价:“咸。”
然后,用她的手指指自己,“狗。”
连樱被他逗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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