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还不是因为他呀!”
白婉瓷如泄气一般的垂下了手臂,脸上也带了些许的烦乱,“他说陆怀远说不定现在还在暗处盯着我,让我到哪里都不许自己一个人。”
“前些天又一直在家里紧紧地看着我,还说我和你根本不是一路人,让我以后再也不要来看你,我根本就没有办法摆脱得了他,好不容易趁他回到了玉蘅春,我才找到这样一个机会。”
说着,她的情绪不由得泛起了一阵低落,声音之中也含着一些沉重,默默将头低了下去,“明轩,如果照这个样子下去,只怕我以后想要来见上你一面都难如登天了。”
“我爸爸那样强烈地反对我和你来往,我也没有什么别的办法,想见你一面都要这样,大费周折。
怕是以后我也不能够像从前一样,跟你一起学习陶艺了。”
景明轩的心中也有些不大是滋味,到底对她还是存有几分念想的,可是现在,两个人之间却添了一层凭空而来的阻碍,再也不能够自己洒脱地相聚在一起了。
“你也先别想那么多了。”
可他也只能够对白婉瓷安慰,“你爸爸也是为了你家的生意着想,毕竟你我这样的身份,往来密切总是会引起争议。”
“既然这些日子他不许你同我往来,那你就先听着他的吧,如果让他知道你没有听他的话,只怕他还会对你看得更紧。
我的伤已经好了,不会再有什么别的事情了,你不用担心。”
“这样的状态也不会持续太久,你也不用太过于焦心。
或许过些日子,他渐渐淡忘了这些事情后,也就不会看你看得那样紧了。
到时候你还可以来华兴来找我,我也还可以给你演示陶瓷制造。”
“唉,我也想不到什么别的办法,也只能这么将就着吧。”
白婉瓷的脸上带着烦忧与无奈,只是轻轻撇了撇嘴,“今天见到了你,知道你安然无恙,我也就放心得多了。”
“以后我想来见你,就求崇祺哥带我来这里看看你,若是他能够帮我隐瞒着这件事情,我想见你一面,倒也不算太难。”
“等我彻底恢复了自由之后,我再来跟你一起学习陶瓷吧。”
“时候不早了,明轩。”
白婉瓷回头看了看天色,见得夕阳已经渐渐落了下去,也只能恋恋不舍地向他道别,“我不能在你这里耽误太久的时间,万一让哪个多嘴的知道了,把我私自来见你的事情传到我爸爸的嘴里,那就糟了。”
“我得在太阳落山之前赶回家里,就不在你这做耽搁了,我今天先走了,我们改日再见。”
“那好。”
景明轩也只能点点头,“你快先回去吧,我们下次再见。”
两个人也没有多叙,只是寥寥诉了几句后,便匆匆分别了去。
告别后,白婉瓷与许崇祺一同出了华兴,临走前,她又回头望了一眼,心中不觉又泛起了一阵浓浓的惆怅与落寞。
难得遇上了一个这样契合又这样要好的朋友,可是偏偏最真诚的情谊之间,却相隔了重重阻碍。
自己就连见上他一面,都难如登天,日后,若想像从前那样时常来探望他,只怕也很难能够实现了。
“白婉瓷,你站住!”
在白婉瓷还没有走过马路的时候,忽然听得背后有一个尖细的声音在叫着自己的名字。
白婉瓷和许崇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呼唤声吓了一跳,回过头去,只见那穿着一身黄色裙摆的孟浅樱怒气冲冲地朝她跑了过来。
但见孟浅樱有来者不善之意,许崇祺便立刻提起了警惕,挡在了白婉瓷的面前,眼中满是警戒与防备。
“什么人,走开!”
“别,崇祺哥。”
然而白婉瓷却拦住了许崇祺,只怕他会为了保护自己而伤到人。
她也只能够轻声对他解释着:“没事,崇祺哥,她是明轩的妹妹,你不用这个样子。”
听了白婉瓷的话,许崇祺犹豫了一下,才放下了手臂,可他还是带有警惕,仍然没有放下戒备,始终慎重地守在白婉瓷身旁,生怕她遭遇一个不测。
他低声在白婉瓷的耳旁叮嘱着:“小姐,此人看样子来者不善,您务必要小心。”
“我知道。”
白婉瓷只是点了点头,转头看向了孟浅樱那气鼓鼓的模样,纵然知道她对自己有所不满,可还是平静地向她开口:“浅樱,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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