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的Alpha正在经历易感期,他的信息素失控了。
可是这不对,岑雩的易感期在6月份,为什么会推迟到好几个月直到今天?
「滚丶滚开——」怀里的人神智不清,浑身颤抖不止,对孟鹤兮的碰触尤为抗拒,银链在挣扎中勒得更紧,有些地方甚至深深地勒进了皮肉里。
「岑雩,岑雩,是我啊岑雩……是我,你看着我,是我……」孟鹤兮心疼得要命,一边找锁扣试图将这条该死的链子解开,一边释放自己的信息素。
虽然岑雩此刻认不出他,但他希望岑雩能认出他信息素的味道,接纳他。
「岑雩……岑雩……我是孟鹤兮,别怕,我在,我在的岑雩……」
这不是易感期,易感期的Alpha只会本能地掠夺,而绝不会像岑雩现在这样,充满恐惧,激烈地反抗。
锁链终于被从岑雩身上剥下来,Alpha力气太大了,孟鹤兮差点制不住他,只能将自己整个身体压上去,将人紧紧箍进怀里,充满怜惜的吻一下下落在失去理智的Alpha脸上,信息素还在一刻不停地释放出来,冷杉无惧地追逐着霜雪。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孟鹤兮因为透支信息素造成腺体极度疼痛的时候,怀里的人终于不再反抗,而是用力抓住他的手,叫他的名字:「孟鹤兮……」
孟鹤兮吻住他受伤流血的双唇,信息素不要命地继续往外释放:「我在,我在的宝贝,别怕,我在……别怕,告诉我怎么了,告诉我怎么了岑雩……」
信息素的安抚作用只存在于AO之间,但岑雩却在失控状态下认出了他的信息素,并且被他的信息素安抚了,孟鹤兮很难形容此刻的心情,只能一遍遍去吻怀里的人。
「呃……」但岑雩的清醒只维持了短暂的几秒,很快jiuq又蜷缩起身体,不住地颤抖,嘴角破损的伤口被咬得更烂,流出鲜红的血。
那血顺着下巴淌落下来,落在胸前,将雾蓝色的丝质睡衣染出一片猩红,淡淡的血腥气混在冷杉和霜雪的味道中,叫孟鹤兮难以呼吸。
「对不起宝贝,我不应该走,都怪我,对不起……」因为释放太多信息素,他自己也早就体力不支,眼前天旋地转。
此时此刻,孟鹤兮简直后悔极了,他想,管它去死,孟家怎么样和他有什么关系,他就该寸步不离地守在岑雩身旁。
如果他今晚没有走,岑雩是不是就不会这样。
一直好好的,怎么突然就这样了……他就不该走,就该寸步不离地守着这个人。
「吧嗒。
」就在这时,一个白色药瓶从床上滚落下去,砸在地板上。
孟鹤兮愣了几秒,弯腰将小药瓶捡了起来,药瓶是空的,外面的标签纸被撕得干干净净,根本看不出是什么药。
凑近闻了闻,也只嗅到一阵不太好闻的苦味。
但就是这一霎那,孟鹤兮突然想起离家前岑雩说过的那些事,幻梦丶腺体置换丶腺体特效药丶实验体……一个个念头山洪暴发一般在他脑海里汹涌不息,而这一切都在提醒着孟鹤兮他最不敢去想的那个可能。
有那么几秒时间,他甚至看不清丶也听不清,耳边唯一能听见的只有持续不断的嗡鸣声。
等到这阵该死的嗡鸣声消失,他手忙脚乱地将自己的手机翻出来,找到Amy的电话。
已经是深夜,Amy过了很久才接起电话,声音里透着疲惫和困倦:「老板,压榨员工也不是这么压榨的吧,我这才刚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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