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太贵重了,下班你拿回去。
」
既然送来,没有拿回的道理,梁喜甩甩手,说:「他给你的你就收着,改天有空叫来陪你一起喝。
」
老王不好意思,脸上还有犹豫,梁喜替他放到柜子里,「师父,我先去干活了。
」
站在后门外,隔着院墙梁喜看到二中校园里很多学生,从教室纷纷涌出来,统一往大门口走。
嗯,到午休了。
梁喜掏出电话给信航发信息,「酒多少钱?我转你。
」
等了半天没回,她呆望着校园,想中午吃点什么。
......
晚上六点,晾了一天泥的梁喜累得直不起腰,等同事下班走后她才从陶艺间出来,解开围裙,听周靖哲问她:「今天感觉怎么样?」
「还好。
」
「累了吧?你也太勤奋了。
」
梁喜有点不好意思,「笨鸟先飞。
」
晾泥是做黑陶最基础的工作,一般由学徒完成,在这之前是取土,她晾的这批是前天刚取的。
「喜喜啊。
」老王坐在茶桌那,端着茶杯往外看,「那男的你认识吗?怎么骑你车?不会是小偷吧?」
「小偷?」
梁喜捏着围裙跷脚往外看,小偷没找到,倒看见了路崇宁,他坐在自行车后座上,双腿打弯脚着地。
梁喜赶忙推门出去,「你怎么也来了?」
路崇宁应声抬头,抓住重点,「也?」
「信航中午来过。
」
路崇宁往前蹭一步,车軲辘转了半圈,他又后退,车子跟着退回原位。
梁喜嚷道:「干嘛骑我车?」
「我骑的是车,又没骑人。
」路崇宁扭头往工作室看,「下班了吗?」
「嗯。
」
「回家,我载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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