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凉打定主意,要成为微微的朋友,就像云鲤一样。
她希望微微能够像个十七八岁的女孩一样,闹着笑着玩着学着。
安凉很多次和微微说话,很多次都被无视。
可她不愿放弃,她不知道自己在意什么,就像有个声音在呼唤她,推着她,向着微微走过去。
曾经的谢玲是安凉的伤,余瑾是安凉的病。
她们需要的很简单,只是想要找一个可以倾诉的人。
微微有着云鲤,因为云鲤很迷糊,微微似乎很愿意把自己的心事说给健忘的云鲤听。
可是云鲤太迷糊了,她总是看不出微微的悲伤。
两个多星期的努力,微微终于对着安凉开口了。
她说:“安凉,我不像你那么优秀,我只有一直努力,才能跟在你们的身后。
你问我为什么?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为什么要让自己那么累,累的想死。”
安凉知道,微微的压力太大了,如果没有好好的沟通的话,这股压力,迟早会让微微崩溃。
她鼓足了勇气,在云鲤的陪伴下找上了微微家。
她希望可以和微微妈认真的聊一下微微的问题。
然而,她的出现,像是触动了微微的伤疤。
微微妈听不下安凉的话,她说她自己的女儿,她可以教好,不需要安凉的操心。
安凉和云鲤离开以后,微微妈跟微微说了什么,安凉并不知道。
只是在第二天,微微眼睛泛红,质问安凉,为什么要去她的家里,为什么要跟她的妈妈说那些话。
微微趴在桌上,哭着,谁劝也没用,谁也不清楚她到底怎么了。
安凉问自己真的多管闲事吗?她只是跟微微妈说,多跟微微沟通一下,了解微微心里在想什么,不要用学习和未来当做枷锁锁住微微。
安凉觉得自己是在为微微着想,可是事实上似乎没有人领她的情。
她问方华,她有没有做错。
方华说,你做的没错,只是用错了方法。
微微需要的不是你的理解,不是你的关怀。
你强行并入她的世界,不管她愿意不愿意,除了让她更难过,我不知道还能有什么结果。
“可是她太压抑了,你都没看过每次拿到试卷时候微微的脸色,她的压力会越积越大,最后会压的她透不过气的。”
“我怕你想的太多,到最后自己先病了。
经历了这么多事,你是不是觉得每个人都像谢玲,都像余瑾,都像张锦曼?安凉,你不要把别人想的那么脆弱好不好?”
安凉看着面色严肃地方华:“你生气了?”
“我没生气,只是实话实说。
你整天看那些心理学的书,我不知道你现在看来干什么?把自己搞的神经敏感。
我问你,你把自己当什么了?心理医生吗?安凉。”
安凉的心里有些失落,她是第一次看见这样的方华,他说他没生气,安凉觉得他就是在生气。
可是方华说的对啊,她也觉得自己已经变的有些敏感了,她为什么要去接近微微?
因为她害怕,她害怕微微会不会因为压力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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