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云珂一边将垂下的头发重新用木簪盘好,一边道:「啊,原来如此,倒是我多虑了,那你们是可以再睡个回笼觉的吧。
」
说着便往床上看去,随即诧异道:「咦,怎么只有一个枕头,一床被子?」说着特别上下打量两人。
荣山南道:「啊是这样的,我们就是只盖一床被子呀。
」只是那只足一人翻身的枕头,是绝对不够两个人睡的。
」
傅意怜见邹云珂不信,便道:「是啊,我们就是只枕一个枕头的,云姨你有所不知。
这枕头就是不够宽才好,古人有瓷枕骨枕,都是要防止自己睡的过多影响白日做工,我们是以这枕头来警醒自己呢。
」
荣山南听着她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非常严肃道:「没错,云姨。
」
邹云珂道:「真的吗?回去跟你师父试试。
」
这一晚惊心动魄,不管怎么说,总算是挨过去了。
傅意怜只觉得精疲力竭。
有了云姨,家里格外热闹,思康的性子,颇有些人来疯。
一大早耍棒也更有力。
荣山南却不在家中,耍棒耍不开。
傅意怜知道,他是惯用剑的。
他们武人,自有自己的一套处事方法,从前傅意怜不愿去接触。
寨中偶有闲言碎语,□□山南惯着,旁人也就不好多说什么。
傅意怜看着雪花被打散,又阵阵飘落。
一个念头,竟从脑海中油然而生。
如果她也可以学剑,是不是就能更了解荣山南,更了解他的宗族,他的生命?
*
傅淮安又输了好几场,臊眉耷眼往傅宅走。
冷不丁看见自家妹妹带着谁下了马车?
昨天余暄妍是跟他说最近傅意怜往山上去过,今日就把人接回来了?
这一队马车排场大,仆从又是威风赫赫,很快便引来不少看热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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