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的是我派去的人,我派去的那个人……他……他怎么样了,他人呢?!
你们都逃出来了,他为什么还不回来,说啊,他人呢!
!
!
」
慕容冲这会觉得自己整个胃都在抽搐,因为阿拓已经提前一月到了长安城和慕容暐那群人呆在一起了。
他曾经劝过阿拓慕容暐要的东西和消息都已经传递到了就不必再去长安城里涉险了,但是阿拓总是说怕慕容暐动手成功后会做出不利于慕容冲的事所以想要自己亲自过去盯着。
慕容冲一向拗不过阿拓只好同意他去了,可他没想到慕容暐的计划败露得这样快,更没想到眼前这群乌合之众都有本事逃出生天,而阿拓居然至今未归。
「殿下问的可是一直和陛下联络的那位使者?」
此刻跪在众人末端角落的窟咄突然间出了声,而慕容冲立刻焦急地望向对方。
「对,他怎么样了?」
「嗯……」
窟咄这会正在斟酌用词,他知道自家侄儿和这位未来的燕帝关系亲密,所以才能全权代表慕容冲进长安城和慕容暐交涉,然而他不知道慕容冲对于阿拓的关心居然已经到了这种地步。
现在的窟咄只可惜阿拓已经死在了长安城,要不然凭藉着他的这层关系,他们怎么也能从新任燕帝那里要来不少好处。
「殿下,昨日贼人动手仓促,那时那位使者正和陛下呆在一起,在陛下决定反击之时,他也立即拔刀力战那些妖兽,顺带救下了好几位鲜卑同胞。
」窟咄现在想着怎么替阿拓的死再美化一下,好让慕容冲爱屋及乌分点好感到他身上。
「只可惜那些妖兽手段古怪,一招满天飞雨的针法让我们这些抵抗之人瞬间死伤大半,使者他顶在第一线自然也是受到了大量的伤害,我只看见他倒了下去,但来不及确定他到底是受伤还是……」
窟咄说到此处,硬逼着自己挤出两滴眼泪来悼念自己那位谈不上多熟悉的侄儿。
但是在他的对面,仅仅是听着他的复述,慕容冲的眼泪就和断线珍珠那样一颗颗地落下。
「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他不会有事的,我的凰帝吉人天相,一定能躲过那些攻击,他只是歇一会,不会有事的……」
不得不说,慕容冲对于阿拓有种莫明的盲目信任,虽然对于过程的猜测差了十万八千里,但对于阿拓没事的结论倒是真的正确的,只可惜这里除了慕容冲,没人相信有人能在那种大规模攻击下还能幸存。
「殿下,节哀……」
「节什么哀!
他没事的,他没事的!
!
你们给我滚!
都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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