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过了大半天以后,她们就发现纯粹是白买。
池柚没有一点转醒的迹象,白鹭洲也没有一点要吃饭的意思。
晚上,黎青的第一个预料到来了。
——池柚开始发高烧。
那时正值深夜,朋友们都已经回了家,白鹭洲帮池柚擦脸的时候第一个发现,立刻呼来了值班医生。
医生来病房做了检查,表情愈来愈严肃。
医生:“我现在给她换药,如果明天下午之前她能醒来,并且体温能降下去,那说明情况还没有想像中糟糕,后天就可以重新手术。
”
白鹭洲蹙眉:“这么快就重新手术?”
医生:“毕竟当务之急还是要尽快清除她脑内剩馀血肿。
不过,如果她醒不来,且体温持续不退,就需要马上转入重症监护室。
”
医生顿了顿,又问:
“你是她的法定亲属吗?”
白鹭洲:“……不是。
”
“那尽早联系一下她的法定亲属吧,她再不醒,需要有个人来在手术单上签字。
”
医生沉重地残忍补上一句:
“如果下发病危通知书,也需要有个人来接。
”
白鹭洲在医生准备离开的时候,忽然回过头,问道:
“真的已经严重到这个地步了吗?”
她又喃喃,像是在用最后的力气说服自己:
“她明明只是磕了一下头。
”
医生:“那是头颅部位,不是四肢,况且她的颅骨又刚好撞击在尖锐桌角上,撞击力度非常大。
脑部有多脆弱,脑神经有多复杂,我想,就算您不太精通医学也应该能明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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