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没有人告诉我这些。”
他说,声音是战栗的。
“她像她的生母,忍辱负重,委曲求全——她完全像她的生母!”
方丝萦心底一阵收缩,又是那个“生母”
!
她怕听这两个字。
“你有个好孩子,”
她故意忽略掉“生母”
的话题,恳切的说:“好好的爱她吧!
柏先生。
她虽然没有母亲,她到底还有父亲呀!”
“她漂亮吗?”
柏霈文问。
“是的,她长得像你。”
“像我?”
柏霈文愣了一下。
“我希望她像她的生母!
她生母是个美人儿。”
又是生母!
方丝萦转开头去。
忽然间,柏霈文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了一样东西,递给方丝萦说:“打开它!”
方丝萦怔住了,她下意识的伸手接了过来,那是一个小小的金鸡心,由两支玫瑰花合抱而成的心形,制作得十分考究。
她慢慢的打开这鸡心,里面竟嵌着一张小小的照片,她瞪视着这早已变色的照片,呆立在哪儿,她一动也不能动了。
这是一张合照,一男一女的合照,照片里的那男人,当然毫无问题的是柏霈文,年轻、漂亮,双目炯炯有神,充满了精神与活力,爱情与幸福。
那女人呢?长发垂肩,明眸皓齿,一脸出奇的温柔,满眼睛梦似的陶醉,那薄薄的小嘴唇边,带着个好甜蜜好甜蜜的微笑。
方丝萦注视着,眼眶不自禁的潮湿了。
“这是我唯一还保存着的一张照片,含烟不喜欢照相,这是仅有的一张了。”
“含烟?”
她喃喃的念着这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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