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如此,为何要配剑?
杨书玉倏尔一笑:「我原以为你只学文。
」
就如林自初给她的错觉:书生单做好文章即可扬名天下。
谢建章含笑摇摇头:「书玉为何不问我同王爷的关系?」
「好奇过。
」杨书玉十分坦诚,「听说你是他的伴读。
」
她自是听苏君芷讲起过,话及此事,她忍不住追问一句:「所以,王爷要学的,你都得跟着学?你伴着他长大,形影不离?」
既如此,为何要转投她门下?
话到嘴边,她还是咽了回去。
她答应过不追问的。
谢建章等不到她的话,挑眉道:「也不是形影不离。
」
「曾有一年半的时间,我……」
「是我忘了,措辞不当,建章莫怪!
」杨书玉慌忙打断,面上满是歉意。
在谢家倒台时,谢建章不知所踪,他被高时明找回京都时,阖府便只剩他一人在世。
苏君芷一句话,潦草带过谢建章的这段经历。
可杨书玉听到他能准确地讲出分散的时间,便知自己一句形影不离,已触及到对方的痛处。
她慌忙致歉,却见谢建章面上云淡风轻,甚至嘴角还带着笑,目光灼灼地垂眸看她局促不安。
「书玉。
」谢建章轻轻唤她,话到嘴边,他却是在问,「一同跑马吗?我带着你。
」
杨书玉不明就里,讷讷地点了点头。
谢建章纵马走近,十分自然地从她手中接过马缰:「书玉抓稳扶手。
」
金鬃涉水先行,踏川紧紧跟在其身侧,它们扬蹄激起水花,带起哗啦啦的水声,掩盖住谢建章最后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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