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齐在心中暗笑。
如果苏双知道自己在后世学得是保密通讯专业,一定会被气得吐血。
苏双现在就险些被田齐气得吐血。
他有些颓然的对田齐说道:“你是真醉还是假醉?”
酒精的麻醉还是有一定的作用的。
田齐现在很愿意和苏双闲聊一些不涉及自身隐秘的话题。
他有些得意的对苏双说道:“苏兄,你知道吗?人最难做到的就是糊涂。
一切看得太真,将命运掌握于自己手中,是最无聊的事情。
所以人才会喜爱喝酒。
只有让酒精麻醉自己的神经,才能放纵自己的理智,糊里糊涂的面对人生。”
这是田齐内心有感而发。
如果他不是太精阴,太理智,太在意家人的安全,他不会如此坚决的斩断与吕绣的那一缕情丝,也不会品尝到失恋的苦涩滋味。
“酒精?什么东西?”
苏双酒量比田齐大了许多,而且刻意保留着几分酒量,意识十分的清醒,他终于从田齐的话语中找到了他感兴趣的东西。
“酒是粮**,简称酒精。
呵呵,你有没有听我说啊,我是说难得糊涂啊,你却提什么酒精。”
如何把酒话说圆,对于来自后世的升斗小吏田齐来说,没有任何的难度。
“呵呵。
糊涂了也好,免得诸事烦心。”
苏双并不认同田齐的酒话,但也感觉这话有一定的道理。
田齐感觉自己的酒量已经到了极限,便停杯不饮,向着门外呼喝道:“来人。
方才那弹琴唱曲的姑娘呢?让她们进来。”
“你不会是真想留宿在妓馆吧?”
苏双看了看天色,已到了掌灯时分,便有些为难的问道。
他可是有家室的人,担心留宿妓馆的事情传到妻子耳中。
田齐轻声一笑:“苏兄暂借些银钱与我,便回家去吧。”
他必须留宿在妓馆,彻底让吕绣对他失望。
“哎。
好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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