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气悄然?越过冬至,桐江市区一如既往没有下雪,只飘了几天雨,城市街道被冲洗一番。
厚重的窗帘隔绝难得冒头的暖阳,房间里光线偏暗,只亮着电脑屏幕的萤光。
严慎坐在桌前,浏览着论文,听见家门口传来?敲门声。
走出书?房,随手把门锁打开,转头就?走,压根没看?门外的人是谁。
「你?怎么改家门密码了?」
骆成舟抓着门,对着密码锁一阵捣鼓,确认他改密码了,「防谁呢?」
严慎把杯子?放在智能饮水机上:「防你?啊。
」
「我?有什么可防的,大家都是男人。
给我?也来?杯水呗,打一天电话,渴死我?了。
」
骆成舟在岛台外的高脚凳坐下,看?着穿睡衣的男人。
严慎顺手接了杯水,刚放岛台上,被他一把夺过,闷头喝了一口,又张大嘴巴吐了回去。
烫死他了!
严慎:「……」
「骆成舟,恶不恶心。
」
骆成舟表情呆滞,张着嘴,水顺着他的嘴角流到下巴,他感觉自己的舌头已经废掉了。
伸手扯了两张抽纸,抹了把下巴:「怎么这么烫啊,用?不着这么报复我?吧,联系学院老师是我?的工作。
我?这不是知道给你?打电话你?烦,所以干脆自己滚过来?了吗?」
龇牙咧嘴,骆成舟像狗一样伸着舌头散热,说话的声音囫囵。
胡雨珊的事?件之后,学校更加重视学生心理健康和教师师德考察,打算开设心理专题讲座。
讲座两周一次,由理学院和刑侦学院协办,两院老师共同?参与主讲。
严慎靠在大理石台边喝水:「我?还得夸你?一句贴心?」
骆成舟立马嬉皮笑脸:「那倒不用?,晚上请我?吃顿好的就?行。
」
严慎瞥他:「别得寸进尺啊。
」
骆成舟感到委屈,伸手比划:「我?这进的有一毫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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