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藏起来了。
」南思砚回答他:「你想要吗?」
陆承听始终记得,曾几何时,有人对他说过:【我是个人,并非物件儿。
】
他摸了摸南思砚的后脑道:「南思砚,我让你赎身,不是为了买你回来,是为了让你只属于你自己。
」
「不用问我能不能,会不会,可以不可以,你做你想做的,我总会等着你的。
」
南思砚没爱过人,因为没被人爱过。
他从前也没见过陆承听,不知道陆承听为什么会好像是真的深爱着他一样。
但他又觉得陆承听是真诚的。
他不知道人会不会真的在如此短暂的时间里,就能爱上一个人。
却又觉得,自己好像已经在这短暂的时间里,真正爱上了陆承听。
他抬起头来问:「我不能属于你吗?」
陆承听低头吻了吻他:「我属于你,你爱我就好。
」
南思砚被陆承听说得又想哭了。
他想,不妨就赌上一赌。
赢了,一生欢喜。
若是输了………
他仰着脸,咬牙切齿地在陆承听下巴上咬了一口,蛮横道:
「你要是敢骗我,我就炸了你们陆家,反正你要是不爱我了,我是活不下去的,我活不了,你也别想活!
」
陆承听嘶了一声,伸手就在他光溜溜的辟谷蛋儿上掐了一把:「有空想这些有的没的,不如穿上那旗袍来给我瞧瞧……」
天色渐亮时,南思砚被陆承听放在床头的简易小马蹄钟表吵醒。
他困得睁不开眼,伸了伸腿,用脚丫蹬了蹬陆承听,喃喃道:「三爷,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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