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怀恩现在，这么直白给自己甩脸子，其实也没什么好意外的。
“我吗？修为自然是不能跟若初姑娘比的。”
婵雍笑了笑，一副无甚所谓的模样。
林怀恩的老脸已经垮了下来：“你不用谦虚，若初都与我说了。
你的师父，是九星炼药师？”
“……是。”
婵雍点点头。
“那你是何时拜入师门，如今炼药又学的如何？”
林怀恩的问问，每一个都很尖锐，而且充满了傲慢和睥睨。
婵雍就像一个摆烂的咸鱼，好像对什么都无所谓：“我也没学几年，谈不上学的如何，只能简单烧出一点泥丸子而已。”
“放肆！”
林怀恩突然怒了，猛地一拍桌子，“你当老夫是三岁孩子吗？如此敷衍！”
“林家公，你可千万别误会啊。
我不过是有一说一罢了。
再说你问这些，不就是想知道我和林若初谁更厉害吗？我现在样样都比不过林若初，你怎么还不高兴了呢！”
林怀恩被怼的哑口无言，瞪着婵雍看了好一会儿，眼中露出了一抹凶光：“听若初说，你叫婵雍，来自沽城。”
婵雍早就猜到了，林怀恩突然把自己叫来，多半是打听到了什么。
不然林家的动作不会这么快。
唯一能想到的透露信息的人，除了温斌之外，也没有谁了。
但婵雍也不怪他，毕竟自己也没叮嘱过保密。
然而当林怀恩问起这件事的时常，林若初的眼睛也死死顶住了婵雍。
婵雍没有犹豫，几乎就是秒答：“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来自沽城，我也都是听蒹葭长老说的。”
“你！”
林若初有点激动，但又马上冷静下来，温婉的说道：“姑娘这话，真把若初给听糊涂了。”
林怀恩也压低了嗓音，警告道：“老夫劝你好好说话，别在这瞎兜圈子，哗众取宠！”
“林公息怒！
林公息怒！
婵雍孩子心性，还请林公莫怪。”
温斌赶紧上去打圆场，还用胳膊肘戳婵雍。
婵雍也是想笑。
不过，既然温斌说了孩子心性，那自己也得对得起这个人设，干脆不管不问的，直接在椅子上坐了下来。
“五年之前，我是蒹葭长老从山里捡回来的。
当时我身受重伤，命在旦夕，多亏了蒹葭长老救了我，还送我拜师修炼。”
“其实，除了自己的名字，我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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