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薛桐做过大量的减氧训练,但在陆诗邈的热吻前,任何技术手段都会失效。
她甚至觉得如果有天窒息在这个怀里,应该也不算什么意外。
“这里太热,外面空调开的低,冷热交替吹要感冒的。”
薛桐捧起她的头,见头发还是半湿的,抓过毛巾替人擦干。
这让陆诗邈想起自己被薛桐捡回家那天,迷迷瞪瞪之际,那双手就是这样温柔地帮自己擦头,她忍不住拱进薛桐的身体里,想变成红细胞钻进她的体内,与薛桐的供氧系统融为一体,伴着她生老病死。
薛桐感受着月匈前的磨蹭,是陆诗邈独特的撒娇模式,“黏黏糊糊。”
“可我只爱黏糊你。”
陆诗邈两手紧紧箍住薛桐的腰肢,牙齿磕碰在那些冰冷的纽扣上,随后真空睡意被轻易开怀。
薛桐感受到凉意,低头却只见到毛躁的头发,“你是狗牙齿?这么紧的扣…嗯。”
毛巾掉在地上。
洗手台多了一双紧按台面的手,按到手背血管清晰可见,指尖颤抖。
“你在警队还说我身体诚实。”
陆诗邈把人从大理石台面抱起,把睡衣的下身搭配也卸掉,低头看了眼布料,“到底是谁诚实?”
“诚实不好吗?”
薛桐摸陆诗邈的耳朵,那是她的虔诚之地,只要摸到耳朵就会很安心,
“我也喜欢你的诚实。”
陆诗邈跪在地上,伴着灯光仔细去瞧薛桐腿上的疤痕,“我帮你亲亲它。”
“我可太了解你了,你不是想亲这条疤,你是想看我哭?”
薛桐用手盖住那条疤,不想看也不想回忆,“我们去外面行吗?这里太闷了,气压低。”
“行。”
火热的吻从卫生间延续到主卧大床,陆诗邈边亲边开始摩挲薛桐的胳膊,寻找手腕,以待自己下手。
两人晃晃悠悠跑到床上,白床单衬的两人肤色更加发白,枕头乱飞。
外面的太阳很晒,陆诗邈觉得刺眼,打断了亲吻起身想去拉窗帘。
遮阳窗帘只要轻轻关合,房间的一切都会模糊起来,陆诗邈满意这个效果,她只需要在房间里看得清手环的绑扣。
薛桐趴着侧望陆诗邈的一举一动。
“这么黑?”
“我害羞。”
陆诗邈喜欢和薛桐实话实说,兜弯子只会让人自找苦吃。
她顺着窗帘缝隙透出的一点光线,看向床上的人。
薛桐就趴贴在枕头上,两腿交叉搭着,曲线远看一眼不光觉得美,甚至会让人脑袋里会产生一种别的想法。
陆诗邈痴痴望,“如果你能长出尾巴就更好了,可惜了你的身材。”
“我瞧你一点都不害羞!”
薛桐遭不住人逗弄,起身跪坐在床边,把陆诗邈拉到眼前敲脑袋,“案卷案宗、痕迹鉴定不够你烦的是吗?脑袋里全是乱七八糟的东西,还害羞?”
“我只能对你说出这样的话。”
陆诗邈说的真诚,随后低头吻住把人推到床上,准备点燃这场比赛。
两人有了身份和称谓,这个吻就被无限拉长了时间。
从站着到躺下,从勾脖到十指相扣,薛桐脑子里的炭火噼啪作响,耳边响起撕开封箱胶带的声音,疤痕被对方唇反复擦拭,咬着,头发扫过内侧。
“我颈椎好痛。”
陆诗邈坐起身,她认真的看着薛桐,“自从工作进实验室后,我颈椎真的越来越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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