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疼。
真的很疼。
陆铮年预感到自己会发烧,会手脚发麻不听使唤,甚至可能昏迷休克。
这些他在国外都曾经遇到过。
可没有料到他会突发那么严重的过敏,喉咙被灼烧得红肿,连呼吸都困难。
他真怕她突然折返。
却又卑微地盼望着她回来让他再看一眼也好。
她说不要再见面,只是断绝关系,对不对?
不包括这种突然的偶遇。
他发誓他没有再做什么手脚,偷来更多次的相遇。
可是他怎么使她相信呢?
.......
接下来是一段长久的失明。
疼得失去知觉了。
陆铮年单手扶着树,几乎单腿跪在青苔沾满的青石板上。
他想他永远学不会长记性。
可很快又更加清醒地想起一件事。
她来过b市。
可从来没有找过他。
他到底。
到底在求什么呢?
陆铮年自己有时候都不知道。
加上这两年,这虚度的十二年好像都成了一个笑话。
不过他不后悔。
陆铮年没带药,但凭直觉感觉到不会昏迷,他只坐一会儿就好。
十二年前的陆铮年和盛栀一起回家的时候,不会看到他们现在分道扬镳。
不会看到她和他一样失去母亲,然后她又成为母亲。
他想起岁岁。
很可爱。
和她一样。
负责巡查的警卫发现他把他推醒了。
将近十一点,他们都很诧异园里还有人,而且他浑身湿透,应该是刚刚失去亲人悲痛过度的家属。
警卫面露同情,让他去警卫室坐一下,顺便打电话让其他人来接他。
陆铮年没去。
如果他再昏迷,可能会给那位好心的警卫带来麻烦。
他也没有叫车,自己沿着向下的石子路慢慢地走,到一半想起她也曾经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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