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下的师兄弟纷纷议论起来,均指责方少强和李目等人太不仗义了,大难临头各自飞。
洪七官心感惭愧,由于这事发生也有几日,胸中正一筹莫展,凭借自己的能力又无从照顾周全大家,徒弟们伤得伤、分得分、散得散,闹得不可开交;也只得任其发展,说不定能够保全自己。
但在此时,心头闷哼了几声道:“有用吗?只怕也会遭人伏击。”
严学志难以掩盖住心中的不忿,大声地说道:“方师弟好干净啊,你这样一走不是干干净净吗?既不用担忧本门的安危,又把这一切远远地抛在脑后;干干净净。”
方少强说道:“兄弟,别说那些没有用的鸟话刺激人,保全自己,只有逃出去。
难道这也有错吗?”
严学志抑制住心中的不快,说道:“方师弟,说句实话吧,难道到了这个时候,还没有一句实话?”
方少强接口说道:“我说得句句是实话,眼下要活命只有逃出去,有谁愿意留下来等着受伤?保全自己,只有这一个法子了。”
严学志终于等到了这一刻,心中像怒火一样喷发出来,说道:“贪生怕死,哪是英雄好汉的行径,自私自利,岂能是男子汉大丈夫所为?临阵脱逃,不能是我辈的行为。”
方少强略动了动颜色,道:“难道……难道你要拔剑阻止不成?要不怎样?”
严学志哈哈几声大笑,道:“笑话,我岂是你看得那样下流、无赖,只有流氓会阻止你们;如果你坚持出逃,请便!”
方少强抢着说道:“告辞!”
方少强和李目等人打马扬鞭去了。
洪师傅此时寻到了严学志,对他说道:“他们去了,如果真的能够躲得过,也未必不是好事一件,只怕难;但愿他们此去有用。
为师的能耐的确有限,目前看也没有更好的办法;除非……除非眼下能够得到别人的帮助,如果真的可以,那还有什么好怕的呢!”
严学志听说了此番话,精神立刻振奋起来,道:“对呀,我们可以求救啊,这未尝不是一种好的方法。
可我们该向谁求救呢?”
洪师傅立即说道:“少林,眼下只有向少林求得支援,兴许他们能够有办法应付。”
严学志说道:“难道是智通大师?”
洪师傅回道:“如果智通大师得知此事,一定前来施救,只怕……”
严学志问道:“只怕什么?”
洪七官正色道:“我们如何通知过去,是一个问题,眼下只怕谁出了这个大门半步,都会遭到不测。”
严学志不再说话了,如何能够有个法子,平平安安地来去,那才是正事。
洪师傅已不能等待了,他清楚等待的结果是什么。
只要能够走出去,带领着大家冲出大门,打破像死一般沉寂的防线;求得朋友的援助,才有希望。
他心里已计议好了,和大家一道去寻求救援。
为了照顾伤者;洪师傅支派了邵东阳、马伍德等人留下来日夜防守;并增加了整整一倍力量的护院与打更人员。
傍晚时分,洪师傅一行人趁着暮色从后门悄悄地离开了。
他们精装简阵,又化了妆,从外表上看像是普普通通的一干人马,并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一路向北直奔而去,转而折回往西北方向前行。
到了中午时分,行至一山野村店处吃饭,洪师傅一行人在店外面的一张桌子旁坐下,严学志直呼店小二,道:“小二,我们的饭菜怎么还没有来,快点。”
半响没有应答,一看店老板也不在,小二也不知去了哪里,做菜的伙计也不见了。
严学志站起来,向店里走去,发现店主倒在地上死了,小二不知踪迹,做饭的伙计也躺在那里,动也不动一下,身上还是热乎的,想必也是给人害死了。
严学志立刻慌了神,拔出手中的长剑,来向师傅回报,洪七官大喝一声,道:“好崽子,这么阴毒,看样子是敌人来了。”
正在此时,有三个青衣长衫人手握长剑忽然出现在面前,其中一人道:“几个毛头小子往哪里去,快快道来,免得在下麻烦手中的剑!
嘿嘿…”
突然洪师傅摘去头顶上的斗笠,用手将两鬓白发捋了捋,站起来向前挺了一步,道:“阁下尊姓大名?还望报个数。”
为首的青衣长衫人说道:“原来是八卦门的洪七官洪师傅,我倒是谁;好说好说。”
另一个青衣长衫人道:“怎么,藏头露尾的当了逃跑的鼠辈,还配问我们是谁吗?”
洪师傅道:“大路朝天,各走一边,你不当我,我不当你;却不知阁下挡去了我们的去路,又是为何呢?却无缘无故地断送了这么多人的性命。”
第三个青衣长衫人说道:“哎哟,还真多管闲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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