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鱼只觉得央亟利益为上,一定会将她送出去,坐看她的悲惨下场。
她突然有些绝望。
央亟漫不经心的掀起眼皮子,抬抬眼,就瞧见池鱼缩在角落里颤巍巍的样子。
她眼底是显而易见的惧意,受惊的仿若一头小鹿般,楚楚可怜。
见状,央亟眯了眯眼睛。
瞧她左右逢源了半天,连陆振明这种老色鬼都不抗拒,还以为临门一脚,她恨不得提着裙子就跟陆振明走呢。
原来她装腔作势了半天,心底下也会怕啊。
看来家里那个伶牙俐齿的小崽子,都是跟她学的翻脸不认人吧?
央亟勾了勾嘴角,敛下眼底冷意,瞥向一旁正欲发难的陆振明。
他这段时间也将对方晾了够久了,时间一到,是该好好收拾这个吃里扒外的老匹夫了。
江城这片天,还轮不到姓陆的来掀!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陆振明将合作关系都搬了上来,就差指着鼻子拿利益作为要挟。
央亟看在眼底,心下却是一片冷意。
任凭陆振明如何折腾,今日不过是场下他威风的鸿门宴。
可惜啊,被池鱼刚巧不巧的撞了进来,惹进了这场硝烟风波里。
这条小鱼,怎么运气这么不好呢。
陆振明见央亟没发话,还以为是心生惧意,唯恐丢了他这个财神爷。
他一扯衣领,冲着外面不耐的摆了摆手,中气十足的喊道,「来,把人给我带走!
」
外面的人不敢不从。
回想着先前的若干壮汉们,各个胳膊比她腰还要粗,池鱼腿下一软,曾铭更是将她丢在原地,直接躲了。
她这会儿竟是孤立无援。
然而等了半天,都不见陆振明的人手冲进来。
陆振明有些惊愕,「这是怎么回事?」
接待心生惧意,又不好装聋作哑,只能低头小声道,「外面的人,被、被央总给拦下了。
」
此言一出,陆振明气急败坏,「央亟,你到底什么意思!
」
「陆总,法治社会了,还在这儿年前强取豪夺那一套呢?」
央亟一脸嫌弃的将手帕是丢在桌子上,「要么你这样问问她,是愿意跟你走,还是陪我留下。
」
陆振明眼眸一紧,他算是看出来了,央亟摆明了是要下他的面子,铁了心的要跟他抢人。
他本来也没想拿池鱼怎样,不过是将人带走,离远了,直接丢了就是。
法治社会了,谁还玩吃人的那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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