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好不容易男子汉一回的王叔陪着笑脸躺在病床上讨好李姨。
“叔叔阿姨早上好,吃了吗?”
“小列啊,吃了吃了,你阿姨早上在食堂买的。
小鹤啊,爸爸对不起不该喝酒,下回不喝了。”
王叔看到跑过来的小鹤,一脸慈爱和愧疚。
“李姨,王叔咋了?不就是磕了一下头,咋还住院了?”
苏列看着病床前的卡片。
“喝酒扶不住,路上摔了。
肌肉拉伤,需要入院观察几天,这一天天跟活驴似的,没想到喝醉了像个瓷娃娃,不能磕不能碰的。”
李姨叹口气。
“啥时候出院?”
苏列询问。
“初七。
这年都让他搅和了。”
“王叔,可快点好吧,以后可不能喝醉了。”
苏列好像依稀记得王叔好像是死于酒后车祸,没记得李姨咋样了。
“苏列,这几天帮着照看几天小鹤,家里东西随便造。
别给姨省。
以后让小鹤做你小媳妇,哈哈…”
“啊?”
“没事没事,帮着照看几天。
初七我们就回去了,跟你爸妈说一声。”
“没问题,邻里邻居的应该的。”
苏列大包大揽,爸妈真不是那种对邻居计较的人,邻居有事照看几天孩子一点问题都没有。
再说这种事已经出现过几次了,小鹤已经习惯。
回来跟父母说一下,给小鹤的火炕点上火,压上煤调整一下风门。
没一会屋子就暖和起来。
火炕需要点火,好处是没有暖气那么干燥,暖气房总得喝水皮肤干燥。
出门拜年,去哪里都带着小鹤。
总是被调侃这小媳妇都配上了,这是一步到位啊。
初二,三姑姥爷两口子过来。
这件事马上就要发生,这次苏列不想退让,因为不光是苏列没有得到应得的,母亲也是生气带着遗憾。
缘由是三姑姥爷也是文化人,同样是大学教授。
两个孩子都在边疆农垦,今年恢复身份,退回了居住房,那种小鬼子盖的小楼,楼上楼下两间房一间卫生间,一间厨房,一个一楼客厅和一个小小门厅。
因为老师与白爷爷相熟,恢复身份后调离本市去边疆大学任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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