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桌转着笔,看了窗外一眼,耸耸肩:「每年这个时候就有一堆学生中招,学校医务室全是挂水的学生,赚疯了。
」
「是吗。
」
我揉了揉鼻尖,心不在焉地回了他一句。
中午吃饭的时候我觉得有点头晕,有那么几次,脑袋差点杵到盘子里。
陆方冶最先察觉出来不对劲,用手捏住我的脖子,「不舒服?」
「啊,怎么了?」
坐在对面聊得正欢的郭磊和裴灿一起看过来。
我放下手里的筷子,皱了皱眉,说话带着鼻音:「头好晕。
」
「喉咙痛吗。
」
陆方冶伸手摸了摸我的额头。
我没懂他话里的意思,懵懵地跟他对视了一会儿,摇摇头,又点点头。
陆方冶眼里泛起一点笑意,「到底疼还是不疼。
」
「不知道啊,」我闭了闭眼:「好晕。
」
郭磊啧了一声:「要不吃完饭去医务室看看,量个体温?」
学校的医务室里坐着个老大夫,看起来比我外婆年纪还大,我们过来的时候他正坐在椅子上看报纸。
「医生,」郭磊进门先嚷了一嗓子,鬼子进门一样:「我朋友不舒服,您给看看是不是发烧了。
」
「哦……」医生慢吞吞地放下报纸,一手摘了老花镜,另一只手在桌面上的笔筒里面摸索:「让我看看有什么用,我又看不出来是不是发烧,发不发烧体温计说了算。
」
话音刚落,从笔筒里摸出一支体温计递给郭磊:「拿着,给他量量。
」
我可能真的烧起来了,还有些烧傻了,郭磊拿着体温计过来,我下意识地以为这是家里的体温计,张开嘴要含住。
「卧槽。
」
郭磊伸手捂住我的嘴,笑着说:「这可不能用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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