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在日记里写下这样的话:“
亲爱的日记:你好。
我有点亢奋:阴知道我做了一笔亏了钱的生意,却莫名感到有点高兴。
我记得某位外国人来中国后这样描述:大多数中国人被其中最勇敢的人保护的很好,可是大家却依然觉得自己没有被保护。
我就是这样一个怪物:我拒绝接受治疗;我只玩单机游戏,这样就不会有人因为我玩的菜而指责我,我就是优秀的高dps玩家;从不宣扬自己的优秀也就无人查证;我假想自己也能用700元的物质活下来。
所以我必须要走。
(语出刘慈欣《三体》,罗辑执剑人50年后离任15分钟,三体人有恃无恐,就发动进攻)。
我想有可能是我没有艺术感。
也有可能是生活在了最好的时代,却依然没有丝毫感恩的心。
因为这个时代里的人对我很宽容。
上班对我而言不仅仅是上班,还是学习、挖苦、捣乱,以至于经过这样的包容我居然快要忘记这一切。
我只能记录一下。
我想,这是我在嘲讽,在秀优越?嗯,我实在忠实地履行记录的职责。
然而这职责是否正义?
世界每天都在发生着剧烈的变化,如:经济磨擦博弈、文化交融碰撞,于人则是趋利避害。
我是无业游民,彼之蜂蜜,我之砒霜,我只能默默忍耐?或许,不是,不完全是。
我于是想领养一只小狗。
当然,这对于谁都是不负责任的。
所以只有写下来,才是负责任的。
比如,写下一只小狗的生活,虚拟的或是现实的小狗都无所谓。
这样,我就可以DIY一只小狗,而随之而来的我与小狗的伦理、科学、社会的责任,是否可以被规避而免于世人的指责?
但是这终究只是我的梦想,我无能,也无此意愿。
那我今天写这些东西做什么呢,你说是吧。
人总是这样,要么一直健忘,要么总算拿起笔,以为记下来什么了不得东西,结果回头一看,要么经不起推敲,要么就是香蕉皮比香蕉大这样的有哲理的废话。
3220年4月23日凌晨”
。
于是我给自己下了一个诊断。
也就是说,我决定自己是一个病毒的受害者,一种特殊的病毒。
这种病毒让我身处顺境而自责,身处逆境而骂队友。
真是一种奇怪的病毒呢——怪呀,怪!
!
我能怎么办?我在这篇小说里写下了这些想法。
但是很阴显,“我真是一个颓废而无用的人。”
我暗地里吐槽。
干不下去了。
我听到一个人说:“请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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