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
陈林煜死死地咬着银牙，逼着自己说出了这三个字。
“没事，夫妻嘛，床头吵架床尾和。”
林归尘摆摆手，“我原谅你了。”
陈林煜默不作声地站在原地。
林归尘知道这人倔得很，现在也只是口头道歉罢了。
但他本来也没指望她会发自内心的服气。
林归尘又看了她一眼，说道：“放心，我不会对你做太过分的事情，否则如果我想这么做，你也抵抗不了，不是吗？”
陈林煜暗自松了口气。
不过，她心中倒是觉得林归尘说的也没错。
如果眼前这人真的是坏人，他要做什么，她也反抗不了。
“陈林煜，话说你的衣服怎么没了？”
林归尘打量着陈林煜，说道：“难道是被这火焰烧没的？但你身上的其他衣服怎么还在？”
陈林煜本能地就不想回答他。
但她沉默了一下，还是低沉道：
“那不是你这火焰烧没的，这些衣物是我爷爷混着我的生辰八字烧给我的，否则阴魂也只能穿生前的衣服，没那么容易更换，这些烧给我的衣物脱落之后，与我失去联系，就会重新变成灰烬。”
“原来如此。”
林归尘恍然。
刚才的确是因为陈林煜太过痛苦，挣扎之下才导致那顶贝雷帽还有大衣和鞋子脱落。
“上的什么学校？”
林归尘饶有兴趣地问道。
“宜海的国立高等师范学校，音乐系。”
陈林煜回答道。
“在学校谈过恋爱吗？”
林归尘笑吟吟地说道：“听说你喜欢女生？”
“我……”
陈林煜迟疑了一下，说道：“我去年跟一个师妹谈了。”
“哦？到什么地步？”
林归尘饶有兴趣地问道。
……
这一晚，林归尘与这位未婚妻聊到了深夜才停。
当然，主要是他问，她答。
看得出来，她只是假意顺从而已，实际上心里根本不怎么服他。
但这不重要，他能多了解一些就够了。
不过，关于他真正想问的那些事情，比如拜神、灵性这些疑惑，他一个都没有问。
时机还没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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