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所幸木矛只是撕开了皮肉,没伤到要害。
不然都不用测菌化值了,直接火化。”
祁渊想起南星,小心翼翼地问:“伤口……长蘑菇了吗?”
“暂时还没有,但是愈合速度极其缓慢,更别提昨晚去找你的时候又给撕裂了。”
木槿摇着头叹气,后半句变成了对封喉的埋怨,“真不知道你对自己性命如此不上心,是怎么活着走出林子那么多……不对,我看你是鬼迷心窍了。”
昨晚?
祁渊萌生出歉意——他扑进封喉怀里的时候可完全没想着对方身上有伤,保不齐对伤势雪上加霜了。
但封喉完全没放在心上,还回怼木槿:“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说完一把扯过脱在一旁的衣物。
在封喉套上打底衫前,祁渊眼尖地发现他锁骨上方肩颈交接的部分有两排牙印。
于是问:“等等,那是什么?谁咬的?”
由于伤口很小,根本就没包扎起来。
不想,封喉嗤之以鼻:“你还好意思问?属狗的似的……”
“什么?”
祁渊反应了几秒,他可没有关于咬过封喉的一点印象,“我才没有。”
只见封喉翻了个白眼。
但显然,他不想再争论什么了。
为了不牵动伤口,将左臂伸进衣服的动作缓慢而艰难,祁渊得以多看那牙印两眼。
“行了。
伤者和小孩都乖乖在这儿坐好,我去找蘑菇来吃。”
说着,木槿站起身,伸了个懒腰。
封喉可不想被她评论为“弱势群体”
,欲张嘴抗议,却被木槿即刻制止:“不想被叫‘伤者’就给我老老实实地养伤。”
看着木槿去找吃的了,祁渊才反应过来自己竟然不再饿的发慌,真是奇怪。
能跟封喉独处,他很舒心,特地绕到没伤的右侧,贴着他坐下。
只听封喉问他:“你在村子都干了什么?”
“那些野人带我去了祭坛一样的地方,有一大块红黑色的软石头。
我不太能理解他们的思维。
除此之外就一直待在木屋里。”
祁渊实话实说着,他已经对这个豁出性命进村寻人的男人放下了戒备,“野人们畏火,吃的东西都是生的蘑菇和变异动物的肉。
我不能接受,几乎都没怎么进食,本来要饿死了,现在不知道为什么好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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