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出于某种原因,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无视了祁渊的讽刺。
祁渊觉得自己的拳头又打在了棉花上。
“你为什么不生气?”
他伸开腿,故意踩在封喉宽阔的胸膛上,作为挑衅。
结果封喉反问:“我为什么要生气?”
被这么一问,祁渊愣住了。
因为凭着他对人类的片面印象,男人,尤其是像封喉这样强壮又孤傲的男人,是不能接受被别人上的。
可仔细想来,昨晚他确实没怎么挣扎。
祁渊开始思考,试图找到封喉平静的原因。
思来想去,他产生了一个离奇的念头:“难道你已经习惯了?我是说……被其他人……”
也对,当初木槿说过,封喉很有人格魅力。
崇拜大军人数众多,很难说没有人捷足先登。
这下好了,反倒是祁渊自己越想越气,还一阵阵地发酸。
他撇着嘴盯向封喉,暗暗盘算如果得到肯定答复,要怎么惩罚他。
封喉显然没能在第一时间跟上祁渊的脑回路,疑惑地蹙起眉头。
不过很快,他开了窍,脸上终于浮现出难堪,就连声音难得地大了几分贝:“你在想什么?当然没有!
谁会像你一样胡闹?”
他更不会任由除祁渊以外的人对他胡闹。
听见他这么说,祁渊放了心。
不过他不想让自己显得太好说话,于是故意要找封喉的别扭,冷哼了一声道:“没意思……”
封喉可弄不懂祁渊复杂又扭曲的逻辑,叹了口气作罢,穿上只能勉强避体的衣服,缓慢站起身往木屋外走。
“你干嘛去?”
祁渊不快道,“谁让你把这儿当家的?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是我奴隶!”
“去洗澡。”
封喉站住脚,很给祁渊面子地多问了一句,“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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