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起刀落,鲜血四溅。
那双惊恐的眼睛还睁得大大的,即使没了呼吸,也那样不甘地睁着。
锦娘呼吸有些急促,头一次做这种事情,难免有些紧张害怕。
“你有什么好不甘的……”
跌坐在地上,拔出施燕然身上的刀子,锦娘如释重负,看着那双不甘心的眼睛心中升起些许的可悲。
有些人,穷极一生都在追寻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最后的结果哪里会有好的。
心跳得厉害,锦娘伸手让那双眼睛给闭上了。
在破庙了坐了会儿,直到辣椒进来说时辰不早才起身往外走去。
在马车上换了沾了鲜血的衣裳后锦娘才让车夫驾车往城里去,到了雇车的地方下车和辣椒一路走回去。
“王妃,您还好吗?”
路上,辣椒看她面色惨白,担心地问道。
锦娘闻言摇了摇头,给了她一个宽慰的笑。
回到院子刚将血衣给烧了,南苍术便回来了,见她脸色不怎么好,不由得加大了步子,锦娘听到脚步声扭头,看到是他,过去就把人给抱住了。
南苍术早先已经接到消息,知道她下午去了哪里,眼中怜惜地把人给抱进了屋。
锦娘在他怀里不肯出来,南苍术失笑,像抱孩子一样在她的背上轻拍。
“夫君,我杀人了,”
好一会儿,怀里才传来闷闷的声音。
南苍术“嗯”
了一声没有说别的。
锦娘抬头,“我杀人了。”
南苍术垂眸,“我知道。”
锦娘看他一脸的波澜不惊,忍不住笑了,“不觉得我很残忍?”
南苍术还在想她为什么这么强调,一听这才明白,既然失笑地在她鼻子上揪了揪,“你这就算残忍,那我算什么?恶鬼?”
锦娘知道他这是在安慰她,皱了皱眉又钻进了他怀里,闻着熟悉的味道才觉得安心许多。
南苍术抱着小小的身子,想起上午时分夜七的来报,眸光微凝,好看的唇抿成一条线。
锦娘恰巧也想起了这件事,于是抬头准备告诉他。
“夫君,我……”
“丫头,你……”
两人同时开口,四目相对,锦娘忍不住笑。
“你先说。”
“你先说。”
又一次异口同声,锦娘揪着他的衣襟捂嘴嗤嗤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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